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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應挽要起身,越辭尚帶熱意的掌心熟練握住他的手,將人順勢帶起。

「跑了一天,不會累嗎?」薛應挽順手替他擦去一點汗濕,問道。

「我喜歡做任務,也喜歡感受在這個世界裡不斷奔襲的自由,」越辭偏下一點頭,恰好能看到薛應挽柔和的雙眼與輕輕顫動的濃長睫羽,「你這樣,好像我老婆。」

「老婆是什麼?」薛應挽不解。

「沒有,」越辭回答,「一個稱呼而已,你太乖了。」

任務一路坐到鎮尾,在街邊包子鋪買了兩個大肉包子,順路到了那間搖搖欲墜的老舊小屋。

越辭還是如往常一般,將油紙包好的肉包子遞給木椅上神情呆滯的老人。

老人靠著牆,低頭坐在門外一張破舊的小藤椅上,巷外有棵參天大樹遮擋陽光,無論天晴下雨,儼然不動。

也正因如此,這條巷道不常有人經行。

老人似乎淋了雨,濕漉的單衣貼在瘦骨嶙峋的佝僂肩背上。

接過越辭的包子時,滿是斑塊與皺紋的手掌顫顫巍巍,蓬亂的頭髮遮住眼睛,令人難以看清神情。

薛應挽有些不忍,悄悄施了一道淨衣術法,令老人身上衣物變得乾燥。

「這個我還沒學到,辛苦你了,」越辭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搞定。」

順著來路往回走,遠遠便傳來一陣孩童泣聲,踏出小巷,迎面便撞上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年輕男子。

男子面容懶怠,一副吊兒郎當模樣,頭髮散披身後,道冠歪歪扭扭,手中一柄岔毛拂塵,正搭在臂肘,被身側約莫七八歲的扎髻小兒扯拽,小兒滿面淚痕,嗓子哭得發啞。

「天啊,你到底要怎樣啊!」男子顯然嗓音拖長,「我陪你找了呀,找不到不是嗎,我們不吃好不好,明天吃吧,明天早點……」

「不、嗚……我就要,就要今天吃……嗚嗚嗚……」

男子捂著額頭,想往前走,又被小兒抓著袖口在原地,只聽得刺啦一聲,道袍被撕扯破碎,受力傾倒,孩童撲通一聲跌坐在了雨水未乾的街道上。

嗚哇一聲,哭得更厲害了。

男子捂著腦袋,是真束手無策了。

見到因好奇停駐的薛、越二人,無可奈何,上前問道:「那個,問個問題,你們知不知道,這鎮上賣糖葫蘆的地方?不要普通的,要那個,什麼李家的招牌山楂冰糖葫蘆?」

李家冰糖葫蘆出了名的好吃,薛應挽在山上都曾聽聞,自己方才還特意繞去買了一隻。

原來竟是因為吃不到糖葫蘆哭泣。

當下心中瞭然,說道:「我帶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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