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辭沒有阻攔,只說道:「早些回來。」
薛應挽道:「不會這麼快。」
越辭很乖巧地說:「沒關係,我等你。」
莫遷覺察二人氛圍有些奇怪,沒有插話,還是薛應挽主動說道:「走吧。」這才隨之離去。
越辭咬著發繩,簡單束過馬尾,用法器屏蔽薛應挽對自己的感知,再三確認不被發覺後,小心跟在二人身後。
莫彥平家在西街的另一處居民巷,期間要經行過兩條街道。正是早市,各家鋪子熱鬧,人流熙攘,他遠遠走在後方,看到莫遷似乎一路在為薛應挽介紹周邊鋪子景致,還為他買了一隻麥芽糖人。
薛應挽家靠東市近些,西市並不常來,此處多為貨郎車與小攤子,有幾間茶肆酒鋪,貨郎售的多是些吃食或手工藝品,包子饅頭,冰酪零嘴一類,買賣吆喝之聲連綿起伏,小孩子尤其喜歡來此處。
越辭一路尾隨至莫彥平家中,不方便入內,便在巷外等候,待足足兩個時辰,二人才從院中走出。他躲在牆後,聽到薛應挽溫聲囑咐老人:「往後不可行氣動怒,不可情緒激動,不能飲酒食辣等刺激之物。」
老人咳嗽不止,莫彥平在一旁連連應是,離去之際,對薛應挽道:「阿挽,等我一會兒。」
莫彥平將老人送回屋中安置,這才急忙出院子,與等在門口的薛應挽頷首,說道:「好了。」
怎麼,還要去哪?
二人這才走出院中,並肩而行,得益於修行者高於常人的聽覺視覺,越辭遠遠能望見薛應挽待他親近,聲色也柔和。
方才來時太急,又趕著去看家中老人,如今事了,才有時間帶他一點點介紹西市更多商鋪,比如酒鋪,糕點鋪子,一家據說都城也有的珠寶鋪子也特意帶其入內,甚至主動令店內夥計取來為薛應挽試。
薛應挽自然不願要他禮物,說道:「我平日不戴飾品的。」
莫彥平道:「只是想感謝阿挽,也不行嗎?」縱然被拒絕,也十分溫雅禮貌,「何況阿挽貌若清水芙蓉,怎會不好看?」
薛應挽堅持:「不必破費。」
莫彥平並未氣餒,問夥計道:「可有價格稍微低廉些的?」
夥計答:「新到的一批珍珠,雖成色算不上最好,做簪子,耳飾皆是不錯。」
莫彥平隨他而去,選了兩支簪子,夥計用漆木小盒仔細包裝好,莫彥平便將一支收起,一支交到薛應挽手中。
薛應挽目露疑色,莫彥平解釋道:「想買來帶給母親的,店家在做處理,兩隻更划算些,阿挽收下便是……否則我帶了回去,母親也用不上兩支。」
話到這個份上,薛應挽再拒絕便也不好,卻未當時戴上,只收下木盒,放入袖中。
莫遷又帶他吃了不少糕點,這倒是薛應挽感興趣的,並不推辭,亦或在街頭表演,手藝人鋪子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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