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沒有一直生氣就好,」越辭沒有繼續動作,只保持著這樣一個將人壓制在牆邊的姿勢,埋在頸間的鼻子吸嗅,「師兄身體好軟,也好香。」
他步步忍讓,甚至聽見這些多了些狎昵挑逗意味的話語,薛應挽低聲喝道:「越辭!」
越辭偃旗息鼓,鼻尖拱了拱他膚肉,道:「我不說了就是,師兄睡吧,這樣抱你,就算真入了冬,也不會覺得冷了。」
第二日晨起用過早飯,薛應挽端坐桌前,看著眼下烏青,正在收碗的越辭,忽而問道:「你早上在說什麼?」
越辭:「……嗯?」
「睡得不好嗎,我起來的時候,聽到夢裡都在念叨說什麼劍,」
越辭臉色唰一下變得極為難看,收拾碗筷的動作也短暫停滯,好一會,才很隨意地打趣:「是啊,地板睡了太久,你床上太舒服,一下苦盡甘來,反而後半夜才睡著,做了噩夢。」
薛應挽又問,「那把劍鍛造成功了嗎?」
「還沒有那麼快。」
「遇到困難了?」
「沒有,只是有別的事要先做。」
「需要我幫忙嗎?」
「……不。」
越辭追問,「除了這個,你還聽到什麼了?」
薛應挽搖頭:「沒有了。」
「我下次注意,」他目光越過薛應挽,沒有焦距地落在遠處,「不會再講夢話了。」
而後幾日風平浪靜,只是陸續有人來找薛應挽看診,講自己小腹不太舒服,卻說不上個所以然,診脈後發現無異,也只能開上一兩副溫養脾胃的藥。
數日不見的莫彥平也終於再次來了他院中。
越辭本是在替薛應挽給小菜園才種上不久的白蘿蔔澆水,聽到莫彥平聲音,停下手中動作,微抬起一點頭,神色冷冷。
莫彥平給薛應挽帶了兩包藥材:「又來勞煩阿挽,替我到家中看看母親身體了,」看見起身向他走來的越辭,也依舊保持謙和,好像那日之事從未發生過一般,笑道,「越公子,也許久不見了。」
礙於先前答應過薛應挽,越辭再煩厭也未當面表現。只在後方摟住薛應挽的腰,從手中接過藥材,極近關心地溫聲囑咐:「師兄,晚上回來和我一起吃飯。」
薛應挽點了點頭:「好。」
薛應挽隨莫彥平往他家中走去,一路上,對方話語卻是少了許多,不似之前初識,會為他特意介紹長溪街景布置,人情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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