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久久未回話,薛應挽轉頭去看,正對上了院門一身白衣勁裝,眉目朗厲,抱劍平視的蕭遠潮。
「你……」薛應挽有些支吾,這副情形相見,讓他不知該用什麼表情或行為去對待,只問道,「你來做什麼?」
蕭遠潮先是掃視過這處院中環境,看到被整理的乾淨整潔的小院,種下的花草蔬菜,還有院中那兩顆極為顯眼的柿子樹,最後停留在薛應挽袖口挽起後的兩截潤白小臂,說道:「來找你。」
出於禮貌,他還是放下手中事務,邁步上前,道:「大師兄,多日不見。」
蕭遠潮顯然也對二人再次見面情形不適應:「昨日回的宗門……你在此處做什麼?」
「洗柿子,做柿餅。」
「做柿餅?」
「嗯,柿子是時季水果,不易留存,做成柿餅方便送人,也能留存久些。」
還是整日不務正業,雖然沒講出來,但薛應挽看蕭遠潮的表情,猜他就是這麼想的。畢竟不止他,整個朝華宗的人都這麼想自己,只是有的當面講出來,有的背地偷摸討論而已。
蕭遠潮偏高他一頭,想說什麼,臨時注意到看見薛應挽穿著打扮的改變與挽發玉簪,隨口一問,「你何時愛簪發了?」
薛應挽摸了摸腦後玉簪,這是後來越辭重新送給自己的,比那隻被摔爛的貴重許多。插入發間時,他說,這是他全身上下幾乎所有的錢財,是店裡最漂亮的玉,可不能再摔了。
他並不回答,只反問道:「師兄今日來,就只是為了問這些嗎?」
「我知道你在宗內發生之事了,」他道,「這件事,是寧寧不對。」
原來是為此事而來,薛應挽松一口氣,說道:「無事,也請師兄放心,我絕不會因此事糾纏你,當日所講,也同樣作數。」
蕭遠潮微微擰眉:「你便這般看待我?」
薛應挽沒有回答,只道:「師兄可還有其他事?」
隔了很久,顯然思慮多番後,蕭遠潮才道,「有,」他說,「還有一件事。」
薛應挽隱隱有不好預感,果然,蕭遠潮語氣鄭重許多,問道,「薛應挽,我想問你,當初文昌長老離世一事,究竟是否還有隱情?」
就知道沒那麼簡單,薛應挽眼神不定,似乎有些煩躁:「都過去那麼久了,為什麼又重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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