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千岱和你說了很多嗎?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聞牧遠問。
雲泆想了一會,說:「談了合作的事,他會和修白再進行對話,其他......說了些私事。」
聞牧遠轉過頭,他知道那些私事大概與邱謂之和造神計劃有關,他開口問了,雲泆也就都告訴了他。
說了會雲泆有些口乾,他叩了叩車把手,換了個話題。
「你去研究院的時候有沒有見到老師?」雲泆問,瞿千岱提到蘭覓的事他就不自主想到孟思蘭。
聞牧遠說:「見到了,孟教授最近應該忙得厲害,看起來面色不太好。藥劑送到後他問了我你的近況,我和他說一切都好。」
「聞上校很有家屬的風範,」雲泆輕笑,祈禱著,「也不知道老師的研究進行的怎麼樣了,希望這次解藥分析可以順利。」
目前南境的情況已在失控邊緣徘徊,只等中心城能傳出好消息。
兩人在車上你一句我一句,原本有些長的路程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沒有那麼遙不可及,好像一眨眼他們就到了家。
很久沒有回來,雲泆推開門時裡面的灰塵味有些濃,但大概是顧逸青經常會找人過來打掃,各個房間都還算乾淨。
聞牧遠將家裡簡單收拾了一遍,妥帖又細緻,雲泆則去了書房和陸兆興通話。北境近來的較為平靜,陸兆興得到消息,帝國邊境指揮部除了科斯特又來了個新指揮,新來的人年紀不大,原先一直在帝國內陸軍營,此次收到指派才會來邊境空降。興許內部人員磨合也需要時間,因此他們安分無比,連那些小試探都少了很多。
雲泆想起當時修白為尋求合作曾和他提起過幾個人名,那幾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站隊,但都在他手下,而這個新來的指揮正巧在那份名單上。這倒是讓雲泆放心不少,眼下看來修白能做到的事遠比他想像得多。
這個二皇子能扮這麼多年豬吃老虎,休頓肯定也功不可沒。至於如今一直處於昏迷的皇儲,修白雖沒有明說,雲泆卻覺得那裡面少不了他的手筆。
這些全部折騰完已是深夜,二人都累得不輕。雲泆低頭摸了摸後頸,從沙鷹給的袋子裡拿出了解離劑,那是針對他們出發前那支抑制劑的專屬藥劑。他把聞牧遠也喊了過來,二人注射完後那困縛已久的信息素終於被釋放出來。
信息素消失又出現的感覺很奇異,聞牧遠發覺自己的腺體似乎更敏感了些,他上了床,在雲泆身邊躺下。
起先並沒有什麼異狀,但後來,或許是因為二人的信息素久未相逢,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悄然發生。
聞牧遠是被雲泆燙醒的。
他起身探了探雲泆的額頭,那溫度高得驚人。除此之外,雲泆全身的皮膚都在泛紅,但那樣子又不像是高燒。
聞牧遠的手一離開雲泆就睜開了眼,頓時,濃烈到難以想像的信息素噴薄而出,密密匝匝的藤蔓在無形中將聞牧遠緊緊纏繞。
「怎麼了?」雲泆面色酡紅,他眯著眼撐起身,全身上下翻湧的熱意一刻不停,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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