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平日的氣味以及龔家父子日常,總是令人退避三尺,故也沒有人證看到有女性進出的情況。
「這麼多年,六個女性,不可能出入不被人看到。」
想到這裡,謝嘉弈不由得想起之前有遇到過溶屍情況的案件,但龔學文,有這樣的能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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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柏在龔學文和龔斐然的房間內轉了一圈。
龔學文占著最大的臥室,地面還是最原始的泥土地,屋內也沒有暖氣,只有一個搪瓷盆,裡面還有一些燃燒過的黑色的痕跡。
一張土炕占了房間的一半。
炕上隨意堆著捲成一團看不清原來顏色的被褥。
以及一些被撕掉原本封面的鄉野讀物。
許星柏隨意翻了幾頁,嫌惡的丟在炕上。
而另一邊龔斐然的房間,更加的...先進與...邪惡。
左側臥室比龔學文的房間小了些。
整個房間只有靠近窗戶處放著一張木板床。
床板下面被隨意丟著各種衣物紙屑垃圾,發出難聞的味道。床板上的被褥枕頭污濁不堪,隨意的丟著看起來比許星柏工齡還要久的山寨ipad。
許星柏嘗試開機,按了半天都沒有反應,只能丟回床上。
而床腿處,栓著一條鐵鏈,鐵鏈上有一些褐色的痕跡,甚至關聯處,也有生鏽的痕跡。
不等許星柏盤算,痕檢同事走近來看到他好奇盯著,主動解釋:「昨天已經將這鐵鏈上的DNA數據送去檢測,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順便問了,這個鐵鏈是用來栓龔斐然的。」
在痕檢同事的哀嘆中,許星柏腦中浮現出,龔學文對自己的孩子根本沒有絲毫關心與感情。
白天工作的時候,他可以將孩子放在田裡不聞不問。
等到回家的時候,他也可以將孩子所在床邊不聞不問。
嬰孩躺在木板床上,望著窗外的天空,度過了忍飢挨餓的春天,酷暑難耐的夏天,無望無果的秋天,和痛凍苦寒的冬天。
能活下來,已是不易。
或許...
許星柏想到這裡,下意識朝外間衝去——
「謝隊!」
許星柏按捺心中對於龔斐然強烈的共情,沖向院外的謝嘉弈,看到對方蹲在龔家門口菜地邊,一把拽起激動道:「謝隊,我想要回去重新提審謝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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