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宗保:「姑,你每天都是這樣過日子的?」
這也太快活了吧?
杭不留行不敢亂說,郎氏更擔心兩人病得重了,更氣得厲害,她年紀也不小了,家裡人也有些憂心。
魏佳氏上前一步安慰道:「太太,這等人不值得為他生氣,作惡多端自然有天來收他,咱們看他如同看只蒼蠅,伸手扇扇就當沒看見。眼下兩個姑娘該怎麼辦還要太太拿主意。」
郎氏不是個吃虧的主兒,她從小在郎家便是個糊塗渾人,諢名便喚做多渾蟲。
多渾蟲母性一起,加上何顯耀多與她和寶作對,兩人之前還栽贓大兒子,新仇舊恨一起,當即拍板道:「她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個後娘,哪有後娘這麼苛待前頭留下來的兒女的?老娘這回便要替天行道,罵得她再也抬不起頭做人。
況且她瀋陽杜家不過多長了兩根汗毛,又如何敢在我郎家面前挺腰子?老娘這就過去抽這狐媚子幾個嘴巴,抽得她跪下來賭咒發誓再也不跟我們家作對,再也不欺負兩個姑娘為止!」
楚韻聽到這裡,不忘提醒郎氏始作俑者道:「何大何二兩兄弟便輕輕放過了?」
郎助笑嘻嘻地說:「女人們解決女人們的事,男人這邊有我和幾個爺慢慢揍。」
最後何二姑娘被留在屋子裡照顧姐姐。
郎助回家備馬車去了,他有些看不上杜家租來的馬車,想用家裡最貴最能體現郎家身份的大馬車過來拉人。
郎氏在家梳頭、洗臉,換了寬袖大袍子、對襟小馬褂、鑲金嵌玉的花盆底,順便帶了個不著一物的螺鈿首飾盒,叫上媳婦和下人要往何家去。
杭不留行和楚宗保也要跟著去,杭不留行是想著那邊多半還要出事,他作為大夫自然要跟著病人走,楚宗保純粹想吃瓜,他沒見過這麼大的架。
郎氏想著有兩個兒子不在,郎助一個人勢單力薄,多兩個男人過去氣勢足,於是也沒拒絕。
楚韻也被喜鵲拉著打扮得跟起墳似的,脖子跟前還掛了一串不知道什麼做的珠子。她看看鏡子,目瞪口呆地跟何媽道:「這不會打死人吧?」
何媽顯然一點兒也不擔心,她抄著茶壺也要趕回去換衣裳跟著一起走,道:「有杭小大夫跟著能出什麼事?而且大爺不打人只跟人講道理,二爺三爺都忙,不一定有空來,要我說,何家兄弟死了也是讓大爺念死的,也是喜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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