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家應該不缺姜雪這種人才吧？」

林羽瀾聞言豎起食指搖了搖，「確實不缺，但像姜雪這種人，只要你對她好，她都能對你掏心窩子。我爸媽公司那些人才，她們表面再怎麼看起來忠誠於林氏集團，可實際上，只要有人開出更高的價格，她們就會毫不猶豫站到林氏集團的對立面。我這麼說，夏然你能明白嗎？」

她當然明白的。

林羽瀾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把姜雪培養成自己未來的的心腹，為自己所用，為林氏集團所用。

只是林羽瀾做夢都沒有想到，姜雪對進公司並不感興趣，並在林氏集團發出邀請函，多少人擠破頭皮找關係都沒能進去的第一時間果斷拒絕，選擇了繼續考研讀博，成為一名大學導師。

「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當初為什麼房我，我想，除了林羽瀾之外，應該只有你最清楚。」姜雪語氣帶著些哽咽，道：「現在她不在，你不用顧忌那些。放心，就算我知道了，也會跑去跟她對質的。」

夏然有些為難，要是她實話實說，當初林羽瀾幫姜雪，確實是有因為姜雪長相酷似曲夢馨的原因。雖然林羽瀾當時跟她解釋過，這個原因占小部分，但夏然還是覺得並不是。

如果林羽瀾那麼看重姜雪的能力的話，不會只跟姜雪提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很顯然也並不是太在乎這點。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夏然道：「羽瀾心裡有曲夢馨，這個你我都知道，所以你問這個問題，需要聽我怎麼回答？我要說不是的話，你應該也不會相信吧？」

要是放在以前，姜雪確實不敢去確定這個結果，可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糾結了這麼久，終歸還是要給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堅持一個交代。

「你實話告訴我就行，我就只是想確定一個結果。」

夏然心想自己沒那麼樂於助人就好了，現在也就不會坐在一起被逼問一個到時候可能導致問題很嚴重的答案，「我怎麼跟你說呢，你其實糾結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沒有意義，你們兩個現在都結婚了，就算你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你也不可能能夠跟她離婚。而且，你之所以會問我，其實你並不是想確定這個答案吧？」

姜雪堅持道：「不，我就是想確定這個答案。」

夏然朝著後視鏡看了好一會，姜雪現在這個表情很嚴肅，也很堅決，看起來確實並不是她想的那樣，「行吧，既然你的態度這麼堅決，那我就實話跟你說吧。確實，羽瀾當初幫你，有部分原因的確是因為你的臉跟曲夢馨很相像，但她當時也跟我說了，她之所以幫你，除了這點之外，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很欣賞你。」

姜雪的表情明顯有些錯愕，這讓她想起差不多畢業的時候，林羽瀾問她要不要去林氏集團實習，可她的夢想不是進公司，所以當時就直接拒絕了。

可這欲蓋彌彰的態度，傻子都聽得出來。

「最後一句話，應該是她的藉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