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
哪有這樣強行打針的!
季然激烈地掙紮起來:「我要舉報,要投訴,我要報警抓你……」
「啪!」
寒深一巴掌拍下來,季然感受著身後傳來的麻與疼,徹底失了神。
他整個人都被打蒙了,先是茫然,然後就是委屈,還有一種害怕自己變得奇怪的慌亂與驚恐。
寒深怎麼能打他那裡……
雖然隔著褲子,可他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還能被打屁股啊!
季然突然間變得無比安靜,寒深突然意識到什麼,伸手抬起季然的臉,才發現上面早已布滿淚痕。
寒深意志堅決,他早已下定決心,就算季然不願意也要堅定執行。可當他看見季然臉上的眼淚後,突然慌了神。
「你……」他有些無措地擦掉季然臉上的淚,低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
寒深不道歉還沒什麼,他一道歉,季然就覺得自己遭受了潑天的委屈,哭著喊了出來:「你……你怎麼能打我?」
他燒得整個人都紅了,軟趴趴的癱軟在寒深堅硬的膝蓋上,又白又嫩,露出來的皮膚泛著粉,像是一塊兒剛出爐的白米糕。
寒深哪裡還能強迫他做什麼,霎時丟掉了所有堅持和原則,緩聲道:「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們不打針了行不行?」
季然卻無暇高興,嘴裡還在不停地念叨著:「你打我,你體罰我,你家暴我……嗚……」
話未說完,季然身體突然抖了一下。
寒深手掌輕拂過他剛才被打的地方,輕緩又溫柔,像是母親安撫哭泣的孩子。
「乖,放鬆。」寒深磁性的聲音隨之響起,他音量很低,還帶著輕微的氣音,因此顯得溫柔得要命。
季然臉迅速紅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但奇怪之餘,又有一種羞怯到極致的歡愉。
他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羞怯。
季然死死地低著腦袋,意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寒深卻誤把這當成了緊張,為了緩解季然緊繃的情緒,他開始談一些別的事情分散注意。
寒深告訴季然:「這次過來,我本來打算介紹我母親和繼父給你認識,但好幾次都沒能找到機會。我母親很想認識你,下次有機會,你願意和她見面嗎?」
季然有些茫然地抬頭:「你母親和繼父?」
寒深說:「你在餐廳和火車站見過他們。」
原來那是寒深的母親和繼父?
突然間,這些天一直壓在季然心頭的奇怪不滿消失了,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莫名其妙的叛逆,重新變得聽話起來。
季然抓著寒深膝蓋,可憐巴巴地問:「一定要打針才能退燒嗎?」
寒深:「你體溫太高了,肌肉注射效果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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