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成功,外加原烙音並沒有注射麻醉劑,醒得很快。
他第一眼就看到身邊的閔隨和眼睛裡憋著淚的原衡鐸。
這小子怎麼會在這?!
他怎麼來首都了。
「閔先生讓我來的。」原衡鐸看出原烙音的意思,撲過來蹲在病床前,無形的尾巴耷拉著,「哥,你有沒有事。」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沒有醒麻時發瘋,但現在已經完全清醒。
腺體的狀態絕佳,前所未有的感覺衝擊著原烙音,即使傷口還未癒合,信息素的分泌水平也已經正常,腺體也沒有不健康地跳動。
窗外的陽光溜進來,照亮蓬勃生長的綠植。
「閔……」太久沒說話,他張嘴後,嗓子乾裂得快要撕開。
他想要抱抱閔隨。
手術結束,臨時標記卻並未消散,他能感受到閔隨的劫後餘生。
那本該是他的感受。
閔隨為什麼看起來比他更像大病初癒?
「哥,符醫生說,你這一周都要住院觀察。」後天就是研究生的畢業典禮,原衡鐸來首都也是為了此事,「放心哥,我一定給你全程直播,每個人都給你合照。」
「先給家裡視頻。」
「他們知道你不想他們來,就派我當代表,打來幾十個電話,都快急死了。」
他擔心自己真的死在手術台上,自私又腦袋不清醒地選擇隱瞞家人,幸好手術成功。
原烙音撥去視頻,對面瞬間接通,溫宴玉哭得眼睛微微腫起,說話都在抖。
「我們馬上登機,原烙音,你真的氣死我了……」
*
原烙音喝著不粘稠的小米粥,盯著一旁的辣味炒菜,嫉妒兩個字都說倦了。
看到原衡鐸源源不斷發來的照片,每一張傻大A的臉上都P著他的大頭照。
他關掉手機丟在一邊。
看著糟心。
閔隨放心不下堅持陪床,把文件搬到病房,拿著鋼筆認真工作的模樣看得原烙音心搖神晃。
可惜腺體恢復期,符忍盛嚴禁再有外界信息素刺激,就連手術時沒來得及拔除的臨時標記在早上也通過藥物強行截斷。
「音音,我要回趟公司。」
閔隨欲言又止,甚至用了快半小時時間心理建設,才說出這句話。
離開需要照顧的伴侶,他是最不負責任的塔盧索。
「快去吧,爸爸馬上要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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