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鈞當然知道，他看著手掌里的東西，心裡虛得厲害，「不是，壹哥，我錯了。」他說，「我今天打算帶你去好多地方玩的，你別這麼對我。」說著他就想把手裡的東西丟出去，他就像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想把那玩意兒扔的遠遠地。

姚嘉壹卻只是彎腰把它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我現在去跟你家裡人說我跟你結了婚，或者你乖乖選擇這個。二選一。」

這是選項嗎，姚嘉壹真的有在給他選項嗎？

賀鈞心裡吶喊道，他開始悔恨自己嘴賤了。每次他想姚嘉壹不舒服，到最後不舒服的就只有他。賀鈞巴巴地看著姚嘉壹，想乞求姚嘉壹心軟一些，「今天要走很多路的，你總不能虐待你的老婆吧。」

姚嘉壹沒搭理他，「我出去洗漱，你自己準備一下。」言下之意就是讓賀鈞照做，且沒有任何挽救的機會。

賀鈞看著他冷漠離開的背影，莫名打了一個寒顫。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聽姚嘉壹的，可能是因為過於害怕，也有可能是他已經習慣聽姚嘉壹的了。

他還是把東西塞了進去。

東西不大，就是異、物感很強。走起路來感覺很怪，雖然不疼，但賀鈞感覺自己都不會走路了。

走出客廳發現姚嘉壹在跟賀瑤吃早飯，賀瑤坐在姚嘉壹旁邊獻殷勤，又是給他拿包子又是給他盛豆漿，一口一個壹哥，眼神里是充滿了崇拜。

賀瑤在問姚嘉壹有關舞蹈的東西，還給姚嘉壹看了自己練舞的視頻。姚嘉壹對誰都很溫柔，還很耐心的去看賀瑤練舞的視頻，甚至還給每一幀動作都分析了，「有機會你可以去我的舞蹈室，我來教你。」姚嘉壹說。

「那我什麼時候有機會？」賀瑤問，她轉頭看向了賀鈞，「哥，我也要跟你回去。」

「想得美。」賀鈞道，想再拿個包子吃，可他剛伸出手又覺得吃不太下。身後的異、物感實在是過於怪異，賀鈞無法無視那東西給他帶來的感覺。「剛剛那群人呢，走了嗎？」

「走了啊，說晚上再找你。」賀瑤道，她還纏著姚嘉壹，「壹哥，我真的特別喜歡你，你在這呆幾天啊，能抽空教教我跳舞嗎？」

賀瑤十分大方地向姚嘉壹表達著喜歡，眼睛亮亮的，對他是明目張胆的喜愛。賀瑤跟賀鈞長得是又幾分相似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是如出一撤，很像之前熱情洋溢對他毫不吝嗇喜歡的賀鈞。

所以姚嘉壹伸手輕輕摸了摸賀瑤的腦袋，「好，我抽時間教你。」

「！」賀瑤驚喜得不得了，她歡天喜地的，嘴裡更是絮絮叨叨的不停表白著姚嘉壹，「太好了，我一直都有刷你的帳號，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你的舞蹈，你簡直是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