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眉都被陸姝這顛倒黑白的話氣到漲紅了臉,「你、你、你……」
梅洵雪輕咳一聲,眸中露著水汽,他看向畫眉,察覺到梅洵雪眼神的畫眉頓時就止住了話。
「這位,小姐?」梅洵雪似是無意笑了一聲,抬眸不屑地睨著陸姝,「我不僅可以隨意釣這兒的魚,還能由我心情殺了它們。」
「方才我若真生氣了的話,你的傷口就不會只出現在臉上了,而是會往下再移兩寸。」
陸姝聞言順著嘴角摸了下去,正好是在咽喉之處。
若是真如這艷麗少年所說的,那她恐是血流成河了!想到此處,一股窒息瀕死的感覺湧上陸姝心頭,
她驚恐地啊了一聲,結巴道:「你、你想殺我!你好大的膽子!」
梅洵雪甫又輕笑一聲,根本不在意自己說了什麼話:「那又如何?」他又轉頭看向徐符,道,「徐太醫來得如此及時,是有何事?」
「臣是受、受陛下旨意特意前來送藏紅花給小公子調養身子的。」
梅洵雪:「哦,既然如此怎麼方才還遲疑了呢?」,他斜靠在金絲楠木製成的寬大圈椅扶手處,眼眸微抬看向徐符,似是在等徐符回話。
……
「呵。」梅洵雪嘴角微揚,「徐太醫為何如此緊張,開個玩笑而已,既然這位小姐想您幫她診治,那就勞您辛苦,先為她看看吧。」
「臣此次前來是為公子,自是先憂公子之傷。」徐符沉著道,他緩緩走到梅洵雪身邊,打開隨身的藥箱將梅洵雪額角的傷處理包紮好後也未動。
見狀,陸姝氣得臉上剛癒合的傷口都崩開粉嫩的皮肉,大叫憑什麼!陸姝身後的家僕連忙按住想要衝過來撒氣的人,輕聲安撫著她。
梅洵雪略帶惋惜,他眨眼對著徐太醫道:「可別叫陸小姐等急了。」
徐符腳步趔趄,被畫眉攙扶一下才站定往陸姝那兒去。魚鉤銳利,相較起平常所用鈍器更不易留下疤痕,但也必定是在臉上留印,陸姝以後嫁娶,恐生阻礙啊。
陸姝雙眸微紅,哭道:「徐爺爺,他不過是個野小子啊!」
徐符將陸姝嘴角的魚鉤拔下收起交還給畫眉,「叫小公子以後莫再貪玩了。」
「哎,小丫頭,別抱怨了。」人家根本不是野小子。
待處理好兩人傷口,徐符乘著馬車離開後,陸家家丁才匆匆帶著郎中過來,但只見她家小姐已經是哭得梨花帶雨,但也不知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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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雲琰聽說此事正臥在兩儀殿上與胥雲音一道自認紅鸞帳暖,他捋過浸染汗水的髮絲到腦後,低聲哂笑:「阿音哥哥,你的種真有意思。倒不似你這般優柔寡斷。」他撫摸上胥雲音光潔的皮膚,哪裡有生育過的模樣,騙他也得有說服力才是,真當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庸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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