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垂下眼睫,哼唧著:「誰問你了。」
說著,沾了藥油的手便往他腰腹那一道淤青伸去。
才將碰上,身前傳來男人的悶哼:「輕點。」
明嫿眼皮一跳,沒吭聲,手勁兒卻是放輕了,邊低頭替他搽著,邊在心裡咕噥——
父親這一棍未免未免打得也太刁鑽,打在這真不怕將他打吐血嗎?
親爹害他吐血和岳父害吐血,那可是兩碼事啊。
明嫿越想越後怕,忽的又是一聲悶哼傳來,只這次似有不同,不太像痛的。
不等明嫿分辨,手腕便被一隻大掌牢牢叩住握住。
明嫿一驚,抬起臉:「你做什麼?」
年輕男人狹眸闃沉地看她,嗓音喑啞:「這話該孤問你,你在做什麼?」
明嫿:「替你搽藥啊。」
裴璉:「孤的傷處在腰腹,你的手往哪裡摸?」
明嫿:「……?」
她有些不解,待目光朝下看去,發現另一隻手幾乎要將他的褻褲帶子推開,霎時雙頰滾燙,面如滴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趕緊收回手,餘光不經意往那處一瞥,登時呆住了。
「你你你……」
支起來了!
裴璉面色也沉下,方才她亂揉亂摸,他尚能克制住。偏偏她又瞥了一眼,好似往乾柴堆澆了一瓢油,「騰」得便燒了起來。
「別管它。」
他啞聲道,再看她恨不得自挖雙眼的慌張模樣,既好笑又無可奈何:「又不是沒見 過,至於如此緊張?」
可是之前見,都是做那事才會立起來,這好端端塗著藥,他怎麼就……
「裴子玉,你下流!」明嫿紅著臉撂下這一句,起身就跑了。
看著那吱呀搖晃的木門,還有搽到一半的藥油,裴璉啞然失笑。
視線再次落向腰腹間,眼底笑意也逐漸斂起。
若非身上有傷,方才豈會那般容易叫她跑了。
深深吐了口氣,他扯過衾被掩住,閉上眼睛倒靠在迎枕之上,默念著清心決,試圖壓下胸膛那股竄動的燥意。
有了第一回 搽藥的前車之鑑,之後幾次,明嫿專心致志,再不敢分神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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