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耽誤了不少工作, 秦晚霜打開平板回復幾個郵件，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柯予初下來時只穿了件薄如透明的睡袍, 腰帶系得松松垮垮仿佛隨時會散開，裡面風光若隱若現，呼之欲出。

她看著秦晚霜認真的側臉，一時看入了迷。秦晚霜的側臉很美，鼻樑很優越，下顎線條流暢，儘管現在面無表情也是那麼的迷人。

秦晚霜對注視很敏感，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對上了柯予初盛滿笑意的眼眸。

秦晚霜緊繃著的臉緩和下來，把平板收回包里，朝柯予初招了招手。

柯予初特意走得妖嬈多姿，在秦晚霜面前站定。

秦晚霜說：「坐。」

「不想坐沙發。」柯予初朝秦晚霜眨了眨眼，暗示意味十足。

自從那晚強吻後，柯予初在秦晚霜面前不再走小白兔路線，她更想勾引秦晚霜，讓她回心轉意。

秦晚霜抿抿唇，當做不知道，拿起桌上的禮物遞給柯予初，說：「你的生日禮物，提前給你。」

柯予初接過禮物又放回桌子上，又朝秦晚霜走近兩步。

柯予初站著，秦晚霜筆挺地坐著，這個角度是柯予初特意選的，秦晚霜皺眉，語氣暗含不悅：「初初，你別這樣。」

柯予初一臉不解：「我怎麼樣了？」

秦晚霜倏地站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有些疲倦道：「初初，我食言了，對不起。」

「你說什麼？」柯予初不想相信。

秦晚霜直視柯予初，認真道：「我不能和你結婚。」

「為什麼？」柯予初上前抓住秦晚霜的手，語氣滿是憤恨和嫉妒：「是因為唐希嗎？你包養的小情人是她對嗎？」

秦晚霜一愣，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從今天開始，她不想再藏著掖著。

說了個開頭其實也沒那麼難，就算她們沒有在一起，秦晚霜也可以永遠照顧柯予初，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秦晚霜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內心，她愛唐希，她不想失去她，她受不了唐希眼裡沒有自己。

「予初，以前我是說過要等你長大，我們結婚，然後保護、照顧你一輩子。可人都是會變的，我變了。」秦晚霜回憶兩人的初遇不禁笑了：「你出國後我遇到了唐希，遇到了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人，這麼多年我都沒認清自己的心，直到快要失去我才明白自己愛上了她。」

秦晚霜一口氣說了很多，她和柯予初一起長大，是她保護了這麼多年的人，她不想傷害柯予初，但她更不能再傷害唐希，所以說得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