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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上的事情就不勞費心了。」

朱勇賢垮下臉來,他微眯起眼睛看向一副好面孔的祁北南,低聲道:「恁好肥的膽兒,竟敢攀附咱大人。」

祁北南慢悠悠的將手裡的稻子放置一側,上了田坎,擰了水囊吃了口茶湯。

秋老虎教人後背心直生汗吶。

「朱莊頭這帽子往我身上扣,如何使得啊。」

祁北南還是一貫好脾氣的模樣:「我初始便與您說了姜家是高門大戶,並非親友,不敢攀附。」

「只是我自幼受父親教導,姜大人為官中正,我一讀書人,對姜大人這般官員心生敬仰,問候幾句他老人家的身子如何,家中境況何錯之有?難不成關切也成了攀附?姜府家風並非如此吧?」

「你!」

朱勇賢氣得咬牙,不過細下回想,那日祁北南確是沒說與府上有何關聯。

只怪他當時聽了他對府上的諸多了解,以為那不過是自謙之言,自還就順著給人開了路。

這小子當真是好算計,虧得自己比他多吃幾十年的鹽,竟還著了他的道。

累得秦氏受了一通屈,還為了討他將那方有糧攬過來做工。

祁北南早曉得事有露出馬腳的一日,他與朱勇賢道:「朱莊頭,我雖是問候了姜大人,可也並未占你甚麼好。」

「我那前嬸子,已是你的人,便也代表著你的臉面。她四處說人不是,議人長短,顛倒黑白撥弄是非,若不行約束,朱莊頭才來莊子上不久,教村子上的人如何看你。」

「那方家大郎,年輕力壯,是幹活兒的一把好手。莊頭本意也要攬他做工,便因秦氏使性子而摒棄了,我再舉薦他,並未得甚麼好處,活兒不也照樣是給莊子上乾的。」

朱勇賢默了默。

祁北南倒是說得不假,秦氏頗懂風情,就是性子上的毛病多,一個做小的,寵愛歸寵愛,可那到底是拿來伺候人的,不能教寵愛而讓她翻出大浪來。

他到底是高門大戶上出來的人,這些道理還是懂的。

至於那方家大郎,平心而論,上莊子上做活兒確是做得好,原本下回攬人做活兒,他還想喚他來的。

可他心頭還是有些下不來台,便挑起眼皮看著祁北南:「你這讀書人,當真刁滑,黑的能說成白的。」

祁北南見朱勇賢言語上雖不饒人,卻也未曾發怒,便知其心上還是個分得清是非的人。

道:「我與秦氏的關聯不甚好說,若不問候一番姜大人,朱莊頭如何又會見我。細思來,到底也是我不對,在此與朱莊頭告罪了。」

說著,他與朱勇賢做了個禮。

朱勇賢瞅祁北南如此,心頭好受了許多。

且他也不知這祁北南是否與大人相識,他估摸著至少有過一面之緣,否則又怎會悉數知道家裡恁多事。

為官做宰的人家,少不了外頭有人借著名頭使,自口頭上顯耀一番,只要未行甚麼錯事,府上也不會悉數去管。

他冷著張臉:「也罷,念你年紀尚小,與我們四郎君年紀相仿,我也不與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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