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賃出去也有的是人搶著要,但價格賃得不高,且耐心等等,賃金還得漲。
至於從明家那處定下的許多家具,預算是四百貫,提早與他們通了氣兒,待著手頭寬裕了再拿。
憑著兩家的交情,自也好說。
如此雖有些一團亂麻,可銀子挪著用,總算也還是將事情一件一件的辦著走了。
待著慢慢走上正軌,也就不會似眼下這般的緊促。
夜裡,京城的爆竹聲此起彼伏,實在的熱鬧。
煙火也是城東炸完城西炸,黑漆漆的夜幕上煙花綻開,別樣好看。
蔣夫郎與蕭元寶還有祁北南在暖和的屋子裡頭,吃的是熱鍋子團圓飯。
蕭元寶許久不得見蔣夫郎了,一張嘴停不下來的說話,問詢家裡的事。
「你爹爹也想早些過來,只莊子那頭走不開。他身子硬朗,只落雪的時候冷,凍得他早些年教熊瞎子打了的骨頭疼。我那表兄弟也勸他說家裡不差那點炭火錢,教他入冬就老實把炭點在屋裡頭,保養好了身子,你們在京都才安心。」
蔣夫郎道:「旁的說不聽,提你倆他就也聽得進去了。」
祁北南聞聽了家裡的事情後,又問趙光宗:「他一切可還好?」
「好。他打京里回來以後穩重了許多,秋裡頭族裡有個堂兄弟生事,他給出面處理得很是妥當,家裡頭的田產生意也自行盤起來了。」
聽著村里大伙兒都不錯,蕭元寶和祁北南心裡頭暖洋洋的,比甚麼都高興。
正月裡頭,祁北南有些應酬,翰林院的同僚邀宴,同一官署的不好不去。
另工部那頭也邀他,他如今在工部做著事,事情辦得好,與人又交得不錯,人緣便好。
蕭元寶便在庫房裡收拾禮物與給人送去。
張大人好酒,便送不貴重也不價賤的酒去;王大人家中清寒,不可送貴禮去教人壓力,回禮時犯難;吳大人家中富裕,就要送別出心裁的禮,這才能教人看得上眼。
蔣夫郎伴著人一道在庫房裡,見蕭元寶與人送禮多講究會辦事,全然是長大了。
蕭元寶卻與他叫苦:「我打理這些也就罷了,還得忙生意的事務,且還不是點查帳目這樣的事情,需得是自個兒動手做。」
「甚麼生意還要你上手?」
蕭元寶便與他說談了醬菜的生意:「這成親置海量的物,又費大價錢買了宅,手頭難有不緊的。我便想著經營點小生意掙個菜肉錢,誰想生意還不差,就丟不開了。」
「要是有個可靠人與我照看生意,我也不至於幾頭忙,也是無可奈何京城這頭無親無友的。」
他也沒張口直接就教蔣夫郎留在京城裡給他料理生意,只如此說著,讓他聽些去心裡頭。
人才來就將他留著不教回去了,只怕他心中牴觸不肯,到時候防備著,他們都不好再提了。
且他多大的臉面,打著為蔣夫郎好,說要人留下就一定給留下。
說罷,他沒多言,教蔣夫郎去看他做得喜服。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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