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澤若真的是他表現出來的那個樣子那麼簡單, 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他也聰明,一直留在京中一定是齊王晉王的眼中釘, 上面那位又只會坐山觀虎鬥,皇后於他沒有半點助益, 還不如脫身離開,任由齊王晉王壯大,大到讓人忌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何升聽罷感嘆說:「從某些方面來說,太子和陛下真的很像。」
賀景泠眼珠微動,若有所思地笑道:「李家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最擅長偽裝。」皇帝如此,明王和信王如此,晉王和李長澤也是如此。
「皇家人,要是連這個都學不會。」何升恰到好處停頓下來沒說下去,兩人心照不宣笑了下。
「所以李懷安要是聰明,現在就應該勸高慎收斂一點,還有高貴妃。」賀景泠最後這句話說的意味不明,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意思。
何升:「作繭自縛,誰也救不了。」
「是啊,作繭自縛。」
「作繭自縛?你們在說誰壞話?」李長澤出現的悄無聲息,他站在賀景泠背後,雙手撐著座椅的扶手,將賀景泠都罩在了懷中。
賀景泠見李長澤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身體沒動,心裡卻暗罵他臉皮厚,他和何升的關係雖然在外面被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兩人卻是實實在在的君子之交而已。
何升為人端正,要不是家道中落他為了撐起家業也不會棄文從商,賀景泠待他如兄如友,是發自心底的敬重。
賀景泠道:「說你的。」
「我?阿煊說我壞話,是因為我太久沒來了嗎?」李長澤玩味地看了他一眼,長臂一伸把賀景泠手中的帳本拿來隨意翻來了兩下又丟開:「身體才好,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何升有些尷尬的不知如何才好,他別開眼:「一會兒分會的掌柜們找我有些事商談,我就先過去了。」
賀景泠面上雖然一派鎮定,耳尖卻無知無覺就紅了:「……好。」
李長澤饒有興致地看著何升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勾,眼中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賀景泠覺得有些熱,不適地躲開:「好好說話。」
李長澤像是很委屈:「阿煊,這才多久不見,你對我就這麼冷淡了,人家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這都隔了多少個秋了,你可是忘了我?」
賀景泠掃了眼李長澤:「忘了誰也不敢忘了你呀,殿下可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李長澤來了興趣:「哦,心尖尖上的人,阿煊莫不是在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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