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的將那片鱗片拔了下來,放在掌心後攤開手掌,伸向鐵貴說:「給你!」
鐵貴蹲在牆角看著那好看的鱗片,眼淚就跟珠子似的不停往下落,哭聲越來越大,最終變成嚎啕大哭,說著對不起。
汐雨虛弱地笑著:「人族真可愛!給他東西不是該笑嗎?」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硬撐著的身體摔倒在了余成金的懷裡,慢慢消散了。沒有了鮫內珠,鮫人是撐不回大海的。
余成金看著散開的淡淡藍色,苦笑著說:「是啊,人族真奇怪!」
天海站在一旁,腦中不停回憶著汐何的話,突然想到了母親曾經說過的話,鮫人生活在海中,成年後才可上岸,因此她們對人族一直都十分好奇,覺得他們很有趣,甚至很可愛,想要親近,想要摸一摸。當然,僅限於那些有善心的人,對於惡臭到靈魂中的人,鮫人還是敬而遠之的,那股氣味可不好聞。
其實大多人的身上善心和噁心都有,但鮫人們只聞得到善,會忽視了他們的惡。因此,母親記憶中來就有好些朋友都被人族給欺騙受到了傷害。
天海從小在人族長大,對於人看得透,也看得多,因此對他們沒有什麼多大的好奇。
「如果一個妖族和人族在你們面前受傷了,你們會救誰?」天海想了一下後問余成金。
「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個呢?」鄔溪不明白天海問這個的意思在哪。
天海:「我一直好奇,鮫人是如何被騙走的,鮫人單純,但不至於傻到會自己走進陷阱,肯定是受到了欺騙。」
余成金被問得愣住了,開始細想那個場景,最後說:「我應當會選擇救人族。」
「我知道了!旱魃應當是抓住了鮫人的這個特性,用人族做誘餌,哄騙鮫人。」天海說,「就像汐何,即使變成這樣,對人族始終存著一份好奇與善。」
……
該明和該其走到一農舍面前,敲了敲門,門很快便被打開了,一年輕人探頭探腦地問:「兩位怎麼現在來了。」
該明:「莽哥,快讓我和師兄進去,外面實在太冷了。」
莽哥這才徹底打開門,兩人走進去後便翻箱倒櫃找吃的,找喝的,可把他們餓壞了。為了徹底躲避那血仆,他們可整整跑了一天呢。
莽哥:「兩位道長,這是從哪裡來呀?不是說要去收鬼給林大人他們養生用嗎?」
該明:「別提了,差點都回不來了。你知道我們遇見誰了嗎?」
莽哥:「還能是不顛山宮的道士不成?」
「別胡說!」該明可不想聽見這名,那群傢伙若是知道自己和師兄這樣子賺錢,肯定要開除他們的道籍。
該明:「是血仆!」
莽哥雖然是人,但因為跟著該明他們混,也就對妖鬼那些事知道一些,也知道血仆是魔王的僕人。
「這血仆有何稀奇?付錢給我們,讓我們騙鮫人的那個不就是血仆。」
該其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筷子,摸了摸鬍子說:「那可不一樣。這是旱魃煉製的假血仆,一個是魔王的真血仆,實力相差一個天一個地,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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