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三年,在我印象里,我對你也不賴吧,現在就不記得我,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夏樹:「……」
她現在覺得,易年,就是故意的。
他肯定一開始就認出她來了,還只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邊的「你好」。
後來又故意說她是白眼狼。
不過。
「你說的白眼狼是這個意思?」
易年眉眼稍抬:「不然呢?」
……好吧,至少不是小心眼還記仇。
兩人說話的間隙,易雯溪漸漸挪到了一邊,聽出來去脈,她臉上的尷尬之色一掃而空。
「這麼巧啊,你倆是同學,而且還是同桌!是小學,初中,還是高中啊?」
易雯溪的反應,簡直比兩個當事人要強烈上好幾倍。
「高中。」
易年悠然答道。
易雯溪自然地將手搭在夏樹手臂上:「那真的太有緣了,待會兒弄完了大家可以一起去吃個飯!」
「這就不……」夏樹話還沒講完,就被易年打斷。
「行了,走吧!」他從夏樹手上把藥接了過去,對易雯溪說。
易雯溪似乎對易年的反應不大滿意:「你怎麼回事兒,我請你同學和小妹妹吃個飯,又不要你掏錢!」
「我是說,先去把你的手處理好,」易年瞥向夏樹,神色淡淡,「沒說不請她們吃飯。」
夏樹嘴唇一開一合,想拒絕,但看著易雯溪實在是熱情,萬一開了口,估計她又要熱心相邀,別又耽誤包紮。
陪診護士帶著他們來到治療室,醫生只讓一個家屬進去陪同,易年陪易雯溪進去,夏樹和夏林便守在門外。
片刻後。
治療室傳出一聲女人的慘叫。
夏林立刻跑去扒在門邊觀察裡面的情況。
沒多久,易年從治療室走了出來。
夏林被他冰冷的氣息壓迫得不太敢與他相對,立刻閃到一邊讓了路。
「你怎麼出來了,你姐姐還好嗎?」夏樹聲音懶洋洋的。
易年朝治療室瞥了一眼:「被弄哭了,她嫌丟人,把我趕出來了。」
說話間,又是一聲慘叫從治療室傳出來。
易年的眼睛往聲源處覓去,微擠的眉眼溢出隱隱約約的焦灼。
「要不,」易年低頭看向夏樹,「你們兩個誰進去陪她一下,女生在應該比我在效果要好。」
「行,那我進去。」
夏樹剛抽身往治療室走,夏林就搶先一步走上前。
「還是我去吧,我把姐姐撞傷的,而且我是練體育的,受傷什麼的見得多,知道怎麼安撫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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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在治療室外的金屬候診椅坐下,夏樹不太想靠近他,便只站在了治療室門口。
這條過道很安靜,不像門診大廳一樣喧雜。
除了治療室里時不時傳出醫生說「別動」,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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