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切爾做事隨心所欲,瘋得厲害,一會兒一個想法,要改變他或許沒那麼難。
思及此,蘭淺蹙眉道:「問我做什麼,是你要殺人。」
「當然要問你啊。」溫切爾伸長舌頭,往他的唇心舔了一下,「不是你,他怎麼會死。你在意他,對不對?要不然,為什麼他出現的時候,你的心跳得那麼快。」
蘭淺頓感自己的大意,更震驚溫切爾敏銳的洞察力。
羅免進來時,蘭淺擔心他是天梯十,有一瞬間的緊張,但他很快就把情緒壓下去,恢復了冷靜。
就那麼一點點時間,溫切爾竟然感覺到了他心跳和脈搏的變化,還因此瘋病發作,要殺人。
溫切爾環抱蘭淺的胳膊一點點收緊,聲音變得危險,「你和他什麼關係。」
蘭淺的氣上來了,「溫切爾,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
「哦,沒關係。」
溫切爾抬手,開始解他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他這模樣非常不妙。
要是溫切爾狂躁,憤怒,蘭淺不會覺得這麼棘手。
雖然現在精神之網還能壓住他的怒火,可前車之鑑擺在那,腰上的皮差點被溫切爾剝掉的畫面歷歷在目。
溫切爾解開他兩粒扣子,修長的手指按在蘭淺心臟位置。
「你和他沒關係,心跳卻那麼快。在我的懷裡,你對另一個蟲族心跳快,你當我是死的?」
溫切爾一口咬住蘭淺鎖骨,登時見血。
他伸出舌頭舔血,身體一陣陣顫抖,大吼道:「把制香師拖下去殺了!」
現場一片寂靜,上將們都嚇得面無人色,沒有一個人敢求情。
蘭淺被咬的地方劇痛,他懷疑,溫切爾剛剛那一口,是為了咬下他一塊肉。
鎖骨離脖頸那麼近,一個不好,這狂犬就會亮出獠牙,把他脖子咬斷。
蘭淺知道溫切爾現在的危險,可他傲然無懼。
他心頭竄著旺盛的火苗,是真正的怒火。
溫切爾這個瘋子,這個暴君,給他去死!
他一甩手,接連甩了溫切爾兩個巴掌,怒道:「不許殺,我看誰敢殺?」
一個奴蟲,竟然這麼勇,打蟲王就算了,還敢命令蟲王。
見多識廣的上將們都嚇傻了,一個個心急如焚,他們擔心蘭淺的安危,連傷口散溢出的血香都顧不上了。
溫切爾被摑了兩掌,抬起頭,眸子深深,藏著暗涌。
唇邊還殘留著蘭淺剛流出來的血,他不在意地舔去。
他的手指在蘭淺鎖骨的傷口一抹,將血抹開,塗在了蘭淺嘴唇上。
他控住了蘭淺的後脖頸,在蘭淺無法退縮之時,狠狠舔過那染血的紅唇。
他對著唇瓣又吸又咬,沒有收力,蘭淺的嘴唇也傳來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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