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桉定定的看他,在還未恢復的記憶中,她不應當認識他。但她看到這張臉時,覃桉便知道他是誰。
萬岐的父親,柳成淵。
他們的眉眼長得很是相像,尤其是那微勾的眼尾。
覃桉並未反應出落織是誰,但多少也能有些猜測。也許是她的母親。
「柳長老將我傳送於此,有何指示。」
柳成淵面上毫無波瀾,似乎對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不詫異。
他攆了攆衣袖,面上仍帶著溫潤的笑,揮手示意覃桉朝里走去。
覃桉站在原地未動,眼神甚至不敢遠離柳成淵。
許是天機閣盡毀,鳶鳥才會被劫持,不管方共秋是否是個幌子,但覃桉仍舊不信,覃四爺就一點不知,真的會把她丟在這。
為什麼這麼著急將她的性命與萬岐綁在一起,雙生印,覃桉才不覺得覃四爺真對她的婚事如此關愛。
「你是我兒的妻,請兒媳進殿用茶也要這麼被防著。我若真想對你動手,你逃不出我身外一丈。」
覃桉攥緊拳,內心踟躕,前方未卜,不管她如何動作,好似都沒有選擇權利。
她敵不過他。
覃桉暗自呼了幾口氣,隨著柳成淵的指示小心的邁著步子,時常注意腳下的動靜。
這宮殿殘破,白玉石的地面盡數裂開,覃桉並不知曉自己在何處,只覺這裡腥味太過濃厚。
所謂正經的用茶,不過是殘岩斷柱下一席稍微能坐的地方。
石坐上沾滿了灰塵,覃桉以為柳成淵會揚手揮去,誰想他竟掏出一方帕子疊了疊在石凳上擦了擦,又在自己的石凳上擦拭著。
看來萬岐的父親好似十分注意禮節,不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行為都是一副井井有條勝券在握的模樣。
「有些殘破,還望見諒。」
覃桉淺笑著坐下,剛落座,就見柳成淵倒真去泡了茶水。
他的步子十分緩慢,踩的又穩又重到是不像一位康健的中年的男子。
覃桉無意凝視著他的腳底,腳掌發軟,用力勉強受均。
好似是具死屍。
俄頃,柳成淵提了壺茶水,拿壺水沖盪了下較舊的茶盞,指節一推,推向覃桉面前。
此時覃桉再看,就見柳成淵的指甲反貼在指腹內側,整隻手都都與常人不同,竟是相反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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