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一層抽屜里有周一要用到的文件,屆時方便我一併帶去公司。」王秘書毫不猶豫的道:「文件就是薄先生與我們公司簽署的合約,周一的時候我會將它帶回公司進行歸檔。」
沒有問題。
牧太太向米先生頷首示意。
米先生示意對方將電話移交給牧晏:「這張卡片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法器,上面帶有很重的煞氣,應該是對方故意留下來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在場都不是什麼笨人,自然能懂其中的意思——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對方明著拿他們沒辦法笑吟吟的離開了,背地裡卻留下了東西整治他們。
再者,牧晏是對薄楠做過背調的,可實際上他問出來的東西或許沒有一件是對的,當然也有可能是薄楠藏得太深的關係,可這樣的角色會想不開去當明星?扯犢子吧?
由此可見張緋那個即將和對方簽約的消息也八成是煙霧彈,對方八成知道薄楠的底細,可他的線人論地位也算是張緋公司總管級別了,卻沒有把事情告訴他,可見他那個線人早就靠不住了。
牧晏氣得嘴唇都在發抖。
米先生道:「你先別忙著生氣,那位薄先生說過什麼話沒有?」
王秘書突然心中一動,她連忙道:「那位薄先生臨走前笑著說那他就先回去了,周一見。」
牧太太和米先生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牧太太是感嘆自己兒子真的好蠢,米先生則是感嘆還好對方沒想要牧晏的狗命。
周一見,只要牧晏沒有起貪心把卡片昧下,周一見的時候老老實實把卡片還給對方,家裡的煞氣也積累不到必有人橫死的地步,頂多就是倒霉個把個月受點傷,算是小懲大誡。
當然他要是忘記了這回事,那就是命里註定了。
米先生微微點頭:「那就好……我們現在來醫院,後面再說。」
牧太太聽罷,捏著帕子在地上翻了翻,這裡面文件本來就不多,訂成冊的就這麼兩本,她很快就找到了簽署了『薄楠』兩個字的合同。
她看向米先生:「我翻翻沒事吧?」
「翻吧,沒事。」
牧太太這才放心翻看了起來,這種零時搶人的手段其實很常見,合同她也熟悉,場麵條款在某些方面異常嚴格,但是某些方面也非常寬鬆,比如這位薄先生就算不來上班按照合同每個月也得給他結算工資,按照A約的底薪一年也有接近兩百萬,合同期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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