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個人信息這方面其他的地方都空著,包括身份證籍貫等等,只有幾個地方有字:薄楠的姓名,以及聯繫電話。
牧太太遞給了米先生,米先生看了一眼說:「走吧,去接人。」
「這到底有多厲害,您給我說說?」牧太太問道。
米先生想了想說:「那位先生如果有心,牧晏活不到現在。這東西煞得厲害,碰一下就要倒霉,摸一下就是血光之災,要是不帶任何防護在家裡放過三天以上,家裡必有人要橫死。」
牧太太臉色一白,有些畏懼地看向那個錫紙球:「一張卡片而已……這麼厲害?」
「怎麼不是?」米先生道:「虧得對方也算是脾氣好……」
「這還算是脾氣好?」牧太太搖了搖頭,不太能理解。
「怎麼不好?」米先生嗤笑道:「難道對方提前知道牧晏要去找他麻煩嗎?這八成是他隨身帶著的,他被帶過來,難道還當中牧晏的面去拆包裝嗎?這東西我都不敢用手直接去碰,對方直接裝在兜里就帶出來了,難道還不夠厲害嗎?」
米先生還有一句話沒說,這樣的法器他幾乎沒有見過新的,幾乎全是陪葬坑裡的老貨才能帶這麼凶戾的煞氣,要是圈子裡誰能做出這樣的東西早就天下皆知了,可他就是沒聽說過有這麼一位大師。
這法器可能還是這位薄先生做的。他才幾歲?看照片也不過二十出頭,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來,難道還不夠可怕嗎?有這樣的能力在,這麼年輕正是最少年意氣的時候,只是讓牧晏倒霉幾天,還不算脾氣好嗎?
將心比心,他要是有同等的能力,被人以非正常手段帶到別人家去在受脅迫下籤下合同,絕不止讓對方倒霉兩天就罷休!
牧太太沉默了一會兒,嘆氣說:「這小兔崽子是欠揍,他活該。」
牧太太和米先生認識得久,也知道一點規矩。按照圈子裡的規矩,得罪了風水先生且又是己方有錯在先,對方既然有透露出和解的意思,當事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不能動了,抬也得抬到對方面前去按著他賠禮道歉,對方便順著梯子下台,欣然接受,停了手裡的手段。
這位薄先生算是脾氣好的了,牧太太捂著心口一陣慶幸。
牧太太這些年也沒少從米先生口中聽說誰誰家突然倒霉得要死要活,嚴重一點家破人亡,最後在什麼祖宅房梁啊祖墳啊找出點端倪來——這種就是沒打算和人和解的,抬手就是衝著人家祖墳祖宅去的。
其實這種事情並不算多,但是天南地北的綜合一下每年也能聽到一兩回,便也算是多了。
牧太太頓時考慮起了要不要帶根鋼棍去醫院——打算牧晏那兔崽子一條腿,這樣看起來是不是比較誠心?到時候鋼棍還能再拿著,要是那位薄先生不解氣,就當場再打斷一條?
自己人下手有分寸,送醫及時也就是打個石膏的事情。不是她瞎吹,她家保鏢是真的可以的,說乾脆利落的打斷一根骨頭就不會打斷兩根,讓打個骨裂就不會打成粉碎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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