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惠泄憤地把它扔進垃圾桶,「吃出個刺客來。」
沈宗良放下筷子,「怎麼?不喜歡吃薑啊。」
她點頭,「姜老師老coser了,和雞絲在一起它就會像雞肉,燒魚的時候它也可以是魚,和茭白炒它就是茭白。二十年,我和它鬥了二十年,還是分不清。」
沈宗良笑,「好,讓後廚記一下,下次別放了。」
「沒關係啊。」且惠擺擺手,「你喜歡可以放,我挑出來就好了。」
沈宗良給她夾了片小菜,「不是鬥了二十年沒贏過嗎?」
「偶爾也能贏。」且惠說:「要看我的狀態。」
小孩子說的話也是經不起琢磨的。
他搖搖頭,笑著問:「這麼說今天狀態不好?」
「缺覺了呀,怎麼還能好?」
沈宗良又耐心地餵了她一口湯,「吃完你可以接著睡,沒人攔你。」
且惠撅著唇說不行,「我今天還有題目沒寫,還不能睡。」
「隨你高興。」
他知道在學習這件事上,小姑娘有一股子韌勁兒,誰都勸不了。
吃完飯,且惠堅持要自己慢慢走回去。
因為腿根處還有點疼,她一路扶著柱子,走得很慢。
沈宗良就在旁邊陪著她,不時攙一下。
且惠摸了摸脖子上那枚翠綠福豆,「這是什麼時候買的?」
這種樣式的項鍊被上個世紀的女性所鍾愛,譬如董女士。早在家裡沒破產之前,她有很多這樣價值不菲的項鍊,也熱衷於佩戴玉飾,堅信好玉能養人。
可是現在連生產都很少了,一是實在找不到這種水頭的翡翠,二是最關鍵的一點,它的市場小眾而尖端,顧客群體並不大。要有,也是在等級較高的拍賣會上,惹得一幫名流頻頻舉牌。
沈宗良說:「不是買的,它的來歷很長,要聽嗎?」
她隱約猜到了,「要聽。等我複習完功課就聽。」
且惠在書桌邊坐了一個多小時,聚精會神地做題。
她的對面坐了個沈宗良,偶爾看會兒她,喝上一口茶。
遇到難題時,她兩條秀眉慣性地蹙到一起,想通時又舒展開。
十二點鐘一過,沈宗良放下手裡的物事,「好了,明天還要上學,該睡覺了。」
且惠還盯著書看,豎起一根手指頭,「只要一分鐘,我看完這題的答案。」
還不到一分鐘,她就把複習資料關上,討好般地笑:「我講信用吧?」
沈宗良順著她的話,「講,你最講。」
且惠問:「那、現在是故事時間了吧?」
「我先去洗漱,等睡下來再講。」
「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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