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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邵給她套好厚被,攤平了三件套,像個老媽子反覆折騰得有十來分鐘,撐坐床沿,想跟她拌兩句嘴,看她動也不動在那,走過去腳碰到她,低頭時看見了那部亮屏手機,電話本里的備註是偉光同志,最近的信息來往停在幾月前一條:【一路順風。】

她那時只回了一個「嗯」

面子這東西,黎也覺得有時候也挺害人,她當時應該說多點的,比方祝她爸身體健康,再遇到個好人之類,偏偏臉皮比命都硬。

「誒。」

她聽到他在叫她,眼睛不酸了,提了口氣抬臉,只有幾絲哭後的紅暈掛在眼尾,淚痕乾澀。

靳邵單膝跪她身前,單手捧著臉,側歪,笑說:「之前怎麼看不出來你那麼脆弱?」

黎也兩眼無神,很遲鈍地理解了這句話,朝他膝蓋猛推,他重心不穩,後坐下去,背抵住床沿,她嚴肅板臉:「你高興什麼?你有什麼好高興的?」

他笑不可遏,重複她那句:「我有什麼好高興的?」兜里捏出了她當時丟給他的多嘟棒,慢慢轉著糖球包裝,剝出口子。

她嘴不停:「你是覺得,我還不夠倒霉?跟你,你們,扯上關係,我還不夠——」

靳邵面無表情把拆好的硬糖塞進她胡亂叭叭的嘴裡,效果顯著,聲音瞬息沒了,人也懵了。

糖紙扔進床腳的垃圾桶,他拍了拍手掌撐起來,「你這種二兩倒的貨也是稀罕物,以後出去乾脆說酒精過敏算了,外邊兒像我這種好人不多。」

第19章

黎也睡到了八點半左右, 醒來時頭疼眼酸,鬧鐘可能響過,怎麼關的, 她去洗漱時看到了床下躺著的「屍體」, 鐘錶外層的薄玻璃摔了幾條裂。

放好床頭, 她去洗澡換下昨夜帶進被窩的髒衣服, 洗臉著重搓眼睛, 清醒許多, 到床邊癱坐,又緩了好半天。

收拾完東西, 黎也走前深深遞給床褥一眼,套得角對角, 平平整整。

沒斷片,沒到那程度,但記得比忘了崩潰。

她是有病才會半夜爬窗把人叫上來套被套。

還他媽的好像哭了。

哭給他看?

靠。

她打算裝失憶。

一樓的大門從外邊鎖住了,黎也第一念頭是去前台翻靳邵最初留過在紙盒上的電話號,沒找著,被扔了也說不定,她坐椅子上,翻手機,想打給陳蘭靜,先看到了昨夜的通話記錄。

不算太陌生, 號碼開頭, 有一閃而過的記憶, 她再撥過去, 響鈴快結束才被接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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