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點見到我夾尾巴做人,我心情好多賞你幾日苟延殘喘的生活。」
「再有下次,」他笑了,「獎勵你陪我的螞蟻玩三天三夜。」
榆寧的人都知道,江二爺在自己的樓棟專門騰了間房養螞蟻,密密麻麻的部落,全是劇毒的肉食螞蟻。
而他從不誑言,向來言出必行。
仇舒悅瞬間頭皮發麻,驚恐地瞪大眼睛,那是本能反應。
江歸一說完就走,她咳嗽著,臉因窒息紫紅,卻不依不撓,「因為幾隻螞蟻破防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披人皮冷血的畜生,我脖子的勒痕就是證據,等著吧,你的戲到此為止了。」
男人哂笑,高大背影在燈影下晃動。
「我陪她玩遊戲就算了,你倒喜歡自己加戲。」
他回身,整張臉明昧撲朔,雙目的陰翳尤其濃重。
「可惜,你在榆寧這牆垣帷幔之下演再多的戲父親仍舊不買帳,你只能日日夜夜躲在隱蔽處看著作痛的瘡口慢慢流膿、潰爛、腐壞。」
「隔這麼遠我聞著都快吐了,難怪父親不碰你。以後出門多噴香水。」
輕輕飄飄的,精準無誤地直擊最不堪的一面。仇舒悅紅了眼眶,緊閉的牙關發顫。
江歸一若有所思地掃了眼泛粼粼波光的緞面旗袍,轉身離開,走遠了打電話給馬伯松,直言了當,「認識做旗袍的裁縫?」
馬伯松雖然很想嘗試旗袍,但有根骨頭打不斷,有心無力。
他當即覺得江歸一故意嘲諷,生氣地說:「你可以不給我買包,無緣無故羞辱我什麼意思?」
「......你家鏡子碎了?」
「?」
江歸一心想世界上總有那麼多自作多情的人,「給陳窈買的。」
「我還想給她買那種Lolita、JK、OL、Kimono、Rancing girl 、Bunny girl……最好每天換一套不重樣。」他一本正經地問:「你說這是種什麼心理?正常嗎?」
還能什麼心理,變態唄。
馬伯松眼角抽搐,「你從哪知道這麼多種類?」
「趙妄銘生前天天研究這些,我記憶太好了。」
「......冒昧問一句,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衣服陳小姐並不會穿出門?」
江歸一意態悠閒,「哈?你的問題挺刁鑽,是我從來沒想過的角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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