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期待著什麼。
她有些害怕,脊背挺得僵直,雙手撐在身體兩側,指尖卡著案沿凹凸不平的鏤刻。
他混熱的氣息湊上來,拂過她單薄的身,一隻手已悄然捧起了她的後腦,按著她的頭往他額上靠,一邊調笑著低低道:
「我為了追上你,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馬。夫人今日打算如何賠我?」
雙手手腕來不及動,很快被他一隻手捆在她腰後,她不由向後仰去,身段雪色如綻,在他面前如花般盛放開來。
案牘不過到他的胯間高,可她卻只能雙腳懸空,無所依託,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這高度,委實恰好。
她已明白了他的壞心思,臉上一熱,紅霧重重,低聲道:
「有人來了怎麼辦?」
「夫人一向不是最喜歡刺激的麼?」他哼了一聲,按在她後腦的那隻手將她的頭輕輕壓下來幾分,啟唇啄了她一口。
見她緊張到手腕繃直,五指空虛地抓了抓案角,像是要抓緊什麼實物,他輕笑道,「崔嗣要喜宴後才會動手,我和夫人在此,有足夠的時間。」
「可這裡是崔煥之的洞房……」她的聲音已是低不可聞。
「夫人還敢提他?」他挑起濃眉,面露不悅。大掌仍扣在她後腦,撫摸著她柔軟如緞的烏髮,「我偏要在這裡。夫人,不肯麼?」
清河感到他渾身散發的熱意。身前玩世不恭的男人,俊朗的輪廓下,一雙燦然星目似笑非笑地回望著她,仍是二十年如一日地令她心動不已。
她閉上眼,最後微微俯首,怯生生地將唇送了過去。
下一瞬,身體向後,被重壓下去緊貼在案上,腦後的大掌護著她,沒讓她的頭磕到堅硬的紅木漆面。
得到她的回應,他像是得逞的獸,懲治她似的,輕撕慢扯著她羞紅的唇瓣,霍然探了進來。
喜服大開的衣衽隨著身動而不斷曳舞,逶迤在地,與他身下的白袍糾纏不休。
自婚後,他和她少有數日不見的時候,此時怎能不起相思。她沒忍住,下意識地抬臂環住他微汗的頸,勾著他一次次上前。
他吻得更凶了。他本來黑沉無光的眸色已染了一層月華般的清暉,如同浸在堅冰消融後的春水裡。
她難忍地昂起頭,又被他按下去吻住,毫不鬆懈,似是在一遍又一遍罰她不說一聲就離他而去。
終究是別人的洞房,興許方外還有府兵巡邏,她不敢吟出聲,只得將一聲一聲咽入了喉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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