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大了,上來就說我是妖精。」懷寒努了努嘴,「不就是順手偷換了你的杯子的酒麼,我那是為了讓仇敵重歸於好,點些酒來,讓他們吐吐真言,誰知道是你的?」
「那我還真夠倒霉的。」越應揚手指抵了抵唇,「一直如此。」
懷寒驕傲道:「是遇到我時一向如此。」
越應揚聲音微啞:「不知道有什麼值得你開心的。」
低沉又撩人心弦。
懷寒摸摸越應揚的喉結,暗示道:「便是為了你這聲音,也最值了。」
好傢夥,三兩句離不開剛才的事。
但沒猖狂多久,懷寒下巴猛然被越應揚扼住了。
是危險的味道。
被強行抬了下巴,懷寒還眨眼笑笑:「?」
對視著比他還高的傢伙,真的很愉快。
越應揚半斂雙眸吻咬上來,非要在這嘴唇上泄了今天的憤似的。
親著親著,懷寒覺得不對了,越應揚怕不是趁他倆在冰窟下邊,要藉機報仇!
那怎麼行呢!
機靈的小花仙必須要搶先出手,又把妖王拉進了妄境一次。
又一次。
夜漫長。
再醒來時,早已不見了妖王蹤影。
好在身上健全的很,沒被拆了卸了。
也沒拿去做鮮花餅。
大抵,越應揚還是對愛侶仁慈的。
懷寒就在妖王宮裡漫無目的晃悠。
見了一根遺落的羽毛都是萬分欣喜。
他覺著越應揚愈發可喜了。
本沒想能再抓到,卻不經意在小池塘邊上見到了可疑的身影。
越應揚手裡拈了條魚,正凝神思考。
懷寒從背後說道:「怎麼,要不要把它一口吞了?」
說起來他並未見到越應揚愛吃什麼。
嗯……是大部分妖和神仙都不進食,因為用不著。
但魚味道鮮美,鷹類都很愛吃吧?
越應揚把小魚扔回池塘,道:「不吃。」
「怎麼我來了就不吃,看見我就飽了?飽了——」懷寒還拉了個長音,意味明顯。
額頭被彈了一下,不疼,很癢。
懷寒捂著額問:「那你抓魚做什麼?」
「收網。」
——
戒律堂內。
一隻雪貂慘兮兮地趴在地上,還是活著的。
但森嚴沉重的氛圍昭示,這將是一場不輕的審判。
伍翼捏了捏爪子:「大王,證據確鑿,就是他啦,還死活不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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