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

「兄長，相信我……」

凌淵也站了起來，他定定的和凌瑁對視。

「……兄長，你知道的……自小，但凡是我想要去做的事情，哪怕是父皇阻止，我也一定會做到……」

十分了解凌淵為人的凌瑁：……

草！

這小兔崽子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哥哥。」

凌淵的聲音低低的，甚至於還帶著些許的柔軟。

「……求你。」

凌瑁陷入了沉默。

良久……

「值得嗎？」

想到那個已經是被廢除的禁忌，饒是凌瑁都忍不住對著凌淵這麼問了一遍。

「你是皇族，你甚至不是那些平民……」

語氣越來越高，皇帝的聲音最後，甚至忍不住都夾雜著痛惜。

「你是人族啊！」

生你養你，造就了你的一切，是你人生意義的，人族啊！

「……正因為我是人族，所以我才非此不可。」

看著凌瑁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凌淵心口橫著的事情也是鬆了下來。

他已然是有了心情對著自己這麼一個生氣的兄長調笑。

「兄長，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做人，不是嗎？」

還真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候自家弟弟居然開得了玩笑的凌瑁：……

「滾！」

他一臉冷漠的重新坐了回去，頭也不抬的就開始翻閱著之前的公務，顯然是已經拒絕了交流。

被冷遇的凌淵也不著惱，他極為從容的便是越過了凌霄，向著門口走出去。

不知道為何，莫名的，凌霄就從凌淵的背影上看出了幾分的破釜沉舟。

「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伸手不知道是在一本冊子上寫了什麼，凌瑁最終嘆了一口氣，將視線放到了還沒有走的凌霄身上。

而顯然，凌霄也正是在等著凌瑁發問。

「父親，那個禁忌是……」

將之前自己聽的雲裡霧裡的問題問了出來，凌霄不卑不吭。

「這件事情，原本應該是在你即位的時候遺留在傳承里讓你得知，但……既然如今已經決定要重啟了的話，等親王完成，你便會知道了。」

將凌霄那些許的不甘看在了眼中，凌瑁眉間不可見的皺了些許，但最後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揮手示意他上前，將那些已經是分開了的公務搬走一份——這是身為太子的日常歷練，為日後成為皇帝作準備，也免得萬一皇帝有什麼意外，而太子短時間內無法接手帝國。

「這些公務倒是不急，你出去之後先替我找一下……契科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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