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輩的事,比她想像中還要亂,她總覺得這些過往太不真實,如隔霧看花,分外不清晰,若非是涉及到她認識的人,她甚至會只當這些秘聞是戲說。
想起白日見到的聖上,威嚴肅穆,光從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他是這種人,姜亭月覺得噁心透了。
好好的兩個女子,憑什麼都被他一個人給毀了,想爭權奪勢姜亭月不允置評,可他這些所作所為,完全是在發泄人性之惡。
又想起陸慎,姜亭月在想,當時他聽到這些消息時又在想什麼呢?
陸慎寫給她的,以春秋筆法,抹去了關鍵,只從隻言片語里,輕飄飄透出一點真相,可他當時聽到的內容,一定更為直白,說不定獲利者還將此視為榮譽,洋洋自得。
他那時,在想什麼呢?
窗外叩叩兩聲輕響,姜亭月忽然站起來,她記得自己叮囑過,讓桃喜和梨憂別進來打擾她,二人絕不會在此時敲她的窗。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陸慎。
「明明答應過我,不再私底下偷偷見我的。」姜亭月有些氣憤,但下一刻,腳步微動,伸手推開了窗。
窗外,陸慎依舊是宮裡時見到的那身玄衣,長發高高束起,黑色的髮帶,被風吹起,宛若一隻瀕死時又掙扎著翩飛的蝴蝶。
姜亭月仰起頭望他,問:「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偷偷見我的嗎?」
陸慎反問:「那你為何還是開了窗?」
第96章 上元節
姜亭月伏在窗台,悶聲道:「你來敲窗了,我不開,難道等你一直敲下去?」
「我只敲三下,你不開,我會自己離開。」陸慎微微俯身,望著她的眼睛,輕聲道。
姜亭月一時有些沉默,好像陸慎確實不是個會死纏爛打的人,但他每回找她,她根本連他敲第二下都沒等到,就會直接開窗。
她是不是,有點兒太不爭氣了?
晚間的風吹來,是仿佛能浸透骨縫的涼,可在陸慎俯身靠近時,姜亭月不僅感覺到了涼,還有一點若有若無的潮意。
她覺得有些冷了,問:「你還有什麼說的嗎?有的話,進來說,開著窗太冷了,屋裡暖意都被吹沒了。」
陸慎沉默半晌,道:「有。」
「那你進屋。」姜亭月伸手去拽他,結果在抓到他袖子時,抓到一手的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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