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五條悟沒有那個想法,否則這周圍多半是得遭受點洗禮了。
他選擇坐下,回答起利姆露剛才的那個問題:「那個詛咒師,他身體的名字叫作夏油傑,是我唯一的摯友,在去年被我親手處刑了。」
「這個,」他不客氣拍了拍旁邊的石碑,「就是那傢伙的墓。」
利姆露睜大了眼睛。
這兩句的信息量對他來說有些太大了,他的疑問完全是不減反增。
首先光是「身體的名字叫作夏油傑」就已經夠他迷糊的了,然後那個人的身份居然還是五條悟唯一的摯友?還是被五條悟親手殺掉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怎麼每一句話單獨列出來他都懂,連起來之後他就不能理解了呢?
稍微冷靜一下,問題要一個一個來。
「……你為什麼認為那個詛咒師不是本人?」
利姆露能夠理解「身體的名字」這句話的意思,畢竟奪舍這種事他之前就已經見過了——但是,他才是那個和詛咒師打了照面的人,明明他和智慧之王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之處,為什麼五條悟就能確信對方不是那個叫夏油傑的人?
「傑的頭上可沒有那根詭異的縫合線,而且就算他再墮落,也不可能會跑去和詛咒合作。」
如果說五條悟的前一句話是基於理性的分析,那後一句話就完全是建立在感性的基礎上。
「最重要的是,我的靈魂在全力向我否定那個人的存在,他絕對不是傑。」
五條悟的理由很全面,利姆露被說服了。
其實較真來講,單是最後那句話就足夠說服他,因為像他們這樣的人,來自靈魂的警告才是最不能忽視的提示。
——不過沒想到五條悟居然會說到這個份上,看來夏油傑在他心中的地位確實很不一般。
「唯一的摯友」這句話不是說笑,既然如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五條悟親手殺死夏油傑?觸及這個問題,對他來說真的是正確的嗎?
利姆露閉了閉眼,散去心中又升起來的遲疑,對面前的人問到:「處刑是怎麼回事?」
五條悟語氣平淡地向利姆露大致講述了夏油傑叛逃後乾的那些糟心事。
雖然是摯友,但是他們的立場早已不同,在夏油傑發動百鬼夜行、將事情完全鬧大之後,他就徹底沒有了理由放過對方。
而夏油傑失敗了、輸給了乙骨憂太,他便順勢補上了敗者該有的結局。
關於五條悟和夏油傑明明是摯友卻背道而馳的理由,現在的利姆露不想去關注,他只覺得靜靜述說著這些的五條悟的模樣,是那麼的令人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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