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頗覺好笑,「咱們才離開一晚,她若這麼快動手,倒真成傻子了。」
「說不定有人財迷心竅呢?」半夏對宮裡的人總歸不放心,何況還是溫妃娘娘賞的,天然立場對立。
徐寧扶額,要這麼說,連靜王也該防了,他還是溫妃獨子呢,關係更不一般。
好在半夏檢視一番,並未發現任何失竊,方才鬆口氣,看來白芷還有點自知之明,要麼就是膽子太小。
徐寧故意笑道:「要不要拿去外頭鋪子驗驗真假?說不定已經被掉包過了。」
半夏輕輕啊了聲,她怎麼沒想到這層?立刻翻看最貴重的幾樣首飾,看上頭的寶石有無鬆動跡象。
徐寧:……
她不過開個玩笑,這傻丫頭卻當真了。
正欲攔阻,那頭姜管事和白芷卻過來了,徐寧不由得面露尷尬。雖說上級有懷疑下級的權利,可被人當面撞破就太難為情了。
就連半夏也有點窘,方才她看過了,顆顆色澤都跟新的一樣,可見是原封未動的。
白芷卻若無其事,還上前幫她收拾起 來,「姐姐是怕首飾積灰罷?放心,我每日都用細絨布擦拭,過兩月再拿去鋪子里炸一炸,不會變暗的。」
徐寧暗暗誇讚這姑娘的高情商,半夏忠誠性子卻不夠圓滑,往往容易得罪人,有個能幫忙敲敲邊鼓的就最好。
這廂又轉向姜管事,「昨晚我不在,府里都還好罷?」
姜管事點頭哈腰,「一切無虞,王妃盡可放心。」
想了想,還是直言相告,「不過殿下房裡的燈多點了半個時辰。」
意指靜王睡遲了。
徐寧無言,早睡晚睡不都很正常麼,誰能保證一沾枕頭就打呼嚕?但看姜管事大驚小怪模樣,顯然齊恆以前作息都很有規矩,說亥時躺就不會子時歇。
難道是因為念著她?不對,應該是念著那種事。聽聞初嘗人事的男子往往不知饜足難以自控,她才離開一晚,他就耐不住了。
徐寧臉上有點熱辣辣的,真不害臊,還特意借底下人的嘴說與她聽,難道怕她拒絕?她葵水最早還得二十天才來,真是多慮了。
遂朝姜管事點點頭,「我明白了,等殿下回來,我會好好跟他說的。」
姜管事:……
說什麼?他不過怕殿下犯了失眠症,想問問是否該請個太醫什麼的,或是開點安神湯。不過王妃似乎另有良策,那就無須他操心了。
齊恆還未抵達,就看見一翠袖青衫女子倚門而立,翹首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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