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對。
廣仲喜歡二姐?二姐跟王充耳?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看向劉徹,劉徹面容冷沉,神情嚴肅。但這份氣怒不是對他的,所以劉據沒覺得怕,反而更為詫異:「父皇要賜婚二姐與王充耳?」
劉徹點頭。
「可是……」劉據更疑惑了,他蹙著眉,「這事我都不知道,廣仲如何得知,他總不可能比我跟父皇更親近。難道他在父皇身邊安插了人,有耳報神?」
劉徹嘴角抽了抽,怒目瞪過去。
剛剛分析案情還有條有理,頭頭是道呢,這會兒又胡言亂語。也不想想就廣仲那等人那點能耐,能在他身邊安耳報神?
那他這個皇帝成什麼了。當初劉陵安插人手,位置最重要的一位也只是到了公主身邊,余者皆為底層粗使打掃呢。
廣仲何德何能有此等本事?
張湯輕咳一聲,為劉據解惑:「廣仲是從鄂邑公主處聽聞。」
劉據一臉問號:「二姐?」
劉徹眼睛微眯:「此事定下後,朕確實同李姬說過,也未有隱瞞鄂邑。」
「另外還有一事,臣在審問中發現,廣仲知曉醉馬草也是因鄂邑公主。」
張湯瞄了劉徹一眼,劉徹神色愈冷。
他弓著身子,頭略低了兩分,繼續說:「自太子發明打馬球後,京中男女少壯都愛玩,時有活動。太子更是多次牽頭組織,公主們也常常下場,或與小郎君,或與其他小女娘。
「今歲開春有次打馬球,廣仲偶然聽到下場後的鄂邑公主與幾位女娘閒聊。有位女娘當日不曾上場,相熟的問她緣由。
「她說愛馬病了,今日沒騎來,旁的馬不順手。旁人又問如何病了。她說不知怎地突然病懨懨,躺馬廄里睡覺不起身。
「別人疑惑說會不會是草料不妥,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鄂邑公主便提出疑問,會否誤食醉馬草。
「旁人不知醉馬草,公主又同人解釋醉馬草的症狀,或沉睡或瘋癲,與酒醉類似。和那女郎愛馬的表現確實有些契合。那女郎當場謝過,急哄哄回去查。
「廣仲便是從此得知。」
劉據睜大眼睛。
這……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劉徹眼眸暗沉,凝眉深思。
正在這時,門外內侍稟道:「陛下,鄂邑公主求見。」
劉據:誒?
劉徹眸光閃動:「讓她進來。」
鄂邑進殿,瞧見張湯,動作頓了一瞬,仍舊照常上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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