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厚著臉皮想:難不成男主的心中的逆鱗,竟是她本人……
「酒酒,他們兩人的命,你來做主。」即墨燃說道。
池酒酒眼睛瞪大,她來做主?
以前在她末世,就是用植物異能種種菜,提供點兒口糧的小人物,生殺予奪,是她的知識盲區了。
「別怕,他們剛才想要殺你,就要有被我殺的覺悟。」即墨燃說道。
即墨燃抵在池雲棲脖子上的刀刃,又有半寸的靠近。
他是來真的。
「殺,殺了他們兩個。」池酒酒狠下心來。
即墨燃得到池酒酒的命令,手中利刃在池雲棲脖子上一割,另一隻手掌吸來那柄沉淵劍,宋子琰求饒都沒來得及,就沒了氣息。
即墨燃與宋子琰同為鍊氣九層。
但即墨燃對上宋子琰時,利落的就像是砍瓜切菜。
宋子琰連跟他過上一招的資格都沒有。
池酒酒正心慌,就感覺她的臉埋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他們咎由自取。」即墨燃說著,手掌輕輕撫摸的池酒酒的後背,他安撫的意味在明顯不過了。
「怕不怕?」即墨燃問道,三個月曆練,他幾乎沒有放下長劍的時候,手指上握緊磨出的繭子,不小心蹭了一下池酒酒的耳廓皮膚。
池酒酒縮了一下脖子。
即墨燃臉色登時陰沉,但絲毫沒有對池酒酒發作,她將池酒酒躲他這一下的錯處,全都歸結到自己的身上:「是我身上有血腥味了,我去洗一下。」
他胡亂替自己找著藉口,希望池酒酒不要懼怕他的殘暴。
天麓山脈,三個月的獵殺激發了他的血性,他也是得意忘形了,才將他身上那殘暴的一面,展現在池酒酒的面前。
池酒酒搖搖頭:「你弄癢我了。」
她說完,即墨燃眼神幾次確認,終於在池酒酒臉上沒有看出異常情緒之後,才如釋重負。
「下次我小心。」即墨燃說道。
「有什麼要小心的,你也在戰戰兢兢的了。」池酒酒說著,拍拍他的肩膀。
雖然上次在東陵城外,還有那次為了救下被青陽宗圍困的鐘叔,即墨燃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才池酒酒面前殺人了。
但那些都是與池酒酒無關的人。
池雲棲是池酒酒認識的人。
池酒酒綿軟,卻從不優柔寡斷,「屍體要處理乾淨,否則怕還是要生出事端來……」
「我來用碧凰焚天火,把他們兩個燒乾淨!」
活閻羅池酒酒說著,已經開始摩拳擦掌。
即墨燃輕笑了一下,看來池酒酒膽子還是挺大的:「不用,我來處理,他們二人的身體我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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