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靈寂冷冷道:「姮姮,再說最後一次,與我成婚,別看其他人。」
哪天突然冒出個文硯之,突然冒出個司馬淮,再突然冒出個裴鏽。
除了她親哥哥,其餘男的,皇帝,公子,小廝,太常博士,都不行。
王姮姬很是難受,從內心深處升騰的委屈,甚至讓她有種想死的衝動。
自從那日他在靈堂吻了她之後,他們之間的窗戶紙似乎被捅破了。
他不再像從前當未婚夫那樣溫和內斂,許多時候藏有鋒機,給人以危險的感覺,好似她再反抗他真會殺了她。
左右是個政治工具,用誰不是用呢?
……讓他殺了也正好。反正他無法無天已經害了五哥了,還怕多一個她嗎,她跟著去了,倒省得受無窮折磨,過這暗無天日的煎熬日子。
「你怎樣才肯息事寧人?」
隔了會兒,她喉嚨沙啞,咬牙切齒。
氣憤、恨意悉數融化在血液中,相看兩厭的人確實沒法做夫妻。
多日來,她多次嘗試找到他的薄弱點,卻徒勞無功。
「我明明是在幫你家。」
郎靈寂循循強調,「只是要你遵守一下夫妻最基本的道德。」
似乎為了王家全族的前程,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家主,就得犧牲婚姻。
可她首先是她自己,然後才是王家嫡女兼家主王姮姬。
她不喜歡,為什麼要逼著她嫁。她嫁給郎靈寂,她自己的人生怎麼辦?
強烈的酸苦快要將她淹沒。
「那你怎麼才饒過我。」
王姮姬知道他這些日子一直死死盯著她,陰險算計,設套陷害,條條人命,皆因她毀婚和文硯之定了親。
「我說了我答應你任何條件。」
哪怕把家主這個位子讓出來給他做,反正他現在在琅琊王氏也隻手遮天了。
他想要絕對牢固的權力,她給他。
「你還不明白嗎?」
他神色沉溺地吻了吻她的發,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你爹的遺願是你做家主,我今生今世的職責就是輔佐你們兄妹倆。」
這是一場政治聯姻,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關係乾乾淨淨。
他可以尊重她家主的身份對於族規這些事上做出讓步,但同樣有底線。
她若再做出悔婚之舉動,他也有必要採取行動,並不是什麼軟柿子,叫人一而再再而三拿捏的。
誰讓她是王姮姬。
王姮姬熄了與他講道理的念頭,萬萬也沒想到與他退婚竟是這麼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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