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靈寂長長慢慢地哦了聲。
似包含了些弦外之音。
「原來因為那個。」
他又問,半透明的輕青的玉佩隨風微響,「若沒有情蠱呢,你怎樣?」
王姮姬一噎,「不知道。」
這問題可真夠無聊的,哪有什麼如果,她早被他灌情蠱了。
情蠱者,使人愛人。
沒有情蠱的話,她應該不喜歡了。
郎靈寂視線一錯不錯地落在她身上,長睫半掩,忽然冷不丁欺近,掐著她的下頜吻了下。
王姮姬始料未及,這蜻蜓點水的吻只落在了面紗上,並未實質性地接觸。
還沒待反應過來,他已漠然將她鬆開,百無聊賴,冰冷地評價道:「……平平無奇,也沒什麼滋味,呵。」
他從前吻她只是在榻上,完全出於紓解的目的,作為房事的佐餐品,不像此刻這樣泛著一點閒情逸緻,獨立食用。
用情去吻她……以為會有什麼區別,實際並沒什麼。
唇還是那個唇,人還是那個人,愛不愛的都是一個滋味。
王姮姬捂住唇,方要爆發,郎靈寂長指輕點她腦袋,「好了,你不是讓我去看許昭容嗎,改日奉陪。」
說罷兩袖清風而去。
王姮姬眼眶微燙,緊攥著拳,真心覺得他有病,還病得不輕,剛才似乎單純因為好奇,他才忽然侵犯她。
……神經病啊。
一想到他也和許昭容摟摟抱抱過,她就噁心得不行,面紗也丟了,用水狠狠地揉揉了唇上被碰過的地方。
她討厭他身上那股寒山月的冷調香,討厭他駕輕就熟的觸碰,討厭他穩坐釣魚台對一切都掌控在手的樣子。
面對這樣一個做事神秘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她亦不能按常理度之,需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徐徐圖之。
馮嬤嬤見姑爺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去看許昭容了,欲言又止,「小姐,許昭容明顯裝可憐,蓄意污衊,使您和姑爺生齟齬,您放任不管嗎?」
這瘦馬太蹬鼻子上臉了,寄居在琅琊王氏的宅邸,還敢搶主母的男人,扮可憐裝柔弱挑釁到主母頭上來。
若擱前世,王姮姬定然要生氣,甚至茶飯不思,輾轉難眠,為郎靈寂的微不足道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而琢磨良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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