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和我一起更快樂，還是自己更快樂？」段潯又問了一句。

宋鳴舟腳底的熱氣都要衝上天靈蓋了，他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卻沒捨得把自己挪出屏幕外，只是抿著唇不說話。

他想：其實還是後者更……。

但他不說。

「肯定是我。」段潯替他回答了，「因為我在的時候，寶貝的聲音更大，還會咬人。哦對了，剛剛你還叫了我的名字，真好聽。」

騷話連篇。

這些在床上才會說的話，現在隔著屏幕，還是穿戴整齊的時候，他也能面不改色地一句接著一句。

宋鳴舟呼吸顫抖。

媽的。

他真是退步了，當初可是他主動釣段潯的，現在竟然被他牽著鼻子走，還毫無招架之力，太丟臉了。

「舟舟喜歡我怎麼做？要不，下次我在旁邊看著，你自己來好不好？」

段潯眉眼帶笑，循循善誘。

宋鳴舟咬牙，掐了把自己的掌心，這會兒勝負欲上來了，他也不甘示弱地揚起脖子看他：「好啊，那你也自己搞，我們一起。」

「？？？」段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他，「說真的？」

「當然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取悅自己是很正常的，哥哥要和我一起才行，不然只有我一個人玩，哥哥不參與怎麼行？」

好好好。

小東西真是長本事了。

段潯危險地眯起眼睛笑了：「行，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到時候可別反悔。」

宋鳴舟心想：這能有什麼好反悔的，話都說出去了，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能說話不算話。

而且，他還沒見過段潯自己、、弄……除了剛剛……沒當面見過。

想著想著，宋鳴舟就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恨不得立刻到見面的那一天，連帶著晚上睡覺都做了個好夢。

夢裡，他和段潯在一間唯美浪漫的房間裡，赤誠相對，段潯邁著大長腿朝他走過來，笑意盎然地挑起他的下巴：「寶貝，開始嗎？」

宋鳴舟乖乖地仰頭看著他的國王：「都聽哥哥的。」

「好啊，那我想給寶貝加一件小玩意兒。」

「什麼玩意兒？」

「當然是能讓你快樂的。」段潯笑盈盈地打開了一個箱子，箱子裡是琳琅滿目的……，他從裡面挑出了一個粉色的玩偶。

還有個尾巴。

是個兔子。

「可愛嗎？」段潯說。

「唔…我……」

「回答我，它可愛嗎？寶貝，把它吃了好不好？」段潯溫柔地環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誘哄，「想看，給哥哥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