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與你慢慢說。」他揚了揚下頜,示意她在身後的側榻躺下。
尚芙蕖戒備盯著他,「做、做什麼?」
「藥。」許是她反應太大,陸懷語氣竟流露出幾絲委屈,攤開那只比瓷瓶更勝的玉白掌心給她看。
「聽說會疼……我就尋女醫官拿了些藥。」
話說完,他臉也紅完了。
尚芙蕖:……
她都不敢想像。知識如此貧瘠有限的他,到底是怎麼和人家女醫官一本正經描述的。
社死到達一定程度,人的臉皮就會發麻,會變得沒有表情。
她移開視線:「臣妾沒事。」
其實昨晚他很小心翼翼了,但有些東西……不是努力就有用。
爛就是爛。
即便自己也沒懂多少,尚芙蕖還是能感覺出爛。陸懷什麼都不會,僅有的那點,全靠悟性和本能。
但陸懷很堅持:「有備無患。」
哪裡是什麼有備無患,分明亡羊補牢。
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尚芙蕖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藥瓶,轉身往裡間走。察覺到身後有人跟來,她下意識重重將帘子一放,激盪的水晶左右相撞,泠泠作響。
「我、我自己來。」
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片刻後。
「……算了,陛下還是進來吧。」
尚芙蕖不懂藥。
也能看出這麼一小瓶的難得。她靠坐在軟榻上,盯著昨夜被無意扯落,只剩下半面的水青幔帳。
心裡又隱隱後悔。
烏燈黑火看不見還好,可眼下……她正猶豫要不乾脆叫個侍女進來算了,雙膝便橫進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熟悉的水沉香幽幽繞繞,少年帝王半跪在她身前,指節有力,話語磕絆,「腿、把腿打開……」
他能感覺到,昨晚之後她的態度反倒冷淡下來。
起初,她明明還會小聲誇他長的好看……難道是他做的不好?
他這麼想,也問出來了。
尚芙蕖頓了頓。
這要怎麼說?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帝王,顧及自尊說出來多少有點不太合適。但依目前情況看,這開竅後,也不像是能接受其它女人的樣子……
接下來他要是還來找她,仍是這副模樣,吃苦頭恐怕只有自己。
思及此處,尚芙蕖打了個激靈,斟酌著從舌尖艱難滾出字眼,「陛下——還可以再進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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