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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小,還真是塊硬骨頭,竟一聲都沒叫。」

「臉色都不變一下,哎老陳,你還記得你第一回來的時候,閆大娘直接把你打哭了嗎?」

「你以為你小子好到哪去?滾滾滾!」

「欸,這回可是我贏了,我就說這小子能撐過兩個時辰,快,願賭服輸,交錢!」

演武場一頭,那群漢子借著休息的機會悄悄下了賭注,此刻一個個為自己的荷包心疼起來。

演武場另一頭,閆大娘終於停下了動作。

她連一根頭髮絲都沒亂。

相反,姜遺光用來束髮的髮帶早就甩丟到了一邊,長發落下來被汗水黏在臉頰旁,衣服也有些凌亂。

他見閆大娘終於停止了,先行一禮,而後整理好身上衣物,走到一旁撿起落下的髮帶,用手隨意梳攏兩下,重新紮起。

抬起手時,衣袖滑落的部分露出手腕上一道道發腫滾燙的紅痕,就連臉上也有不輕不重幾道痕跡。

他的身量有些單薄,打理的動作慢慢的,看上去就無端有幾分可憐。

「好小子,看不出來還挺能忍的。」閆大娘決定不要太狠,誇了一句。

「今天先到這裡,回去別忘了上藥。雖然看著都是皮肉傷,積累下也成了大毛病,臉上也別忘了,要是破了相,以後可找不到好姑娘。」閆大娘調侃道。

姜遺光笑了笑:「多謝教導。」

說罷,他又行了一禮,直起身,緩步離開。

下注那幫人嘖嘖稱奇,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一開始就被打得滿場嗷嗷叫的情形,這一對比,不免覺得有些丟面兒。

姜遺光一回去,其他幾人都去了書房,院子裡只有任槐在,他嚇了一跳,得知他向莊子上的老兵習武后,才明白怎麼回事。

任槐有心想寬慰幾句,送點傷藥,可看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行走坐臥一如往常,不由得懷疑起來。

這傢伙真是去習武了?

沒一會兒,在書房討論的三人回來了,姜遺光背對著,沒顯露出來,騰山從後面大步走來拍拍他肩:「你倆等急了吧?我們來遲……等等!善多,你臉怎麼回事?」

任槐連忙道:「你還不快放開他,他剛去習武了,滿身傷呢。」

姜遺光轉過臉,聽了任槐的話,想了想,立刻皺眉咬唇,做出一副忍疼的模樣。騰山一開始還不大信,見他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急忙鬆手,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賠禮,生怕把這小子再磕碰出個好歹的。

一頓飯的功夫,其他四人盡觀察姜遺光去了。後者卻懶得再做戲,眉毛都不抬一下,自顧自吃完回房。

房間裡除了傷藥以外,外間還有一桶加了不知什麼藥物的熱氣騰騰的洗澡水,桌面上放了凌燭的回帖。

一切都安排得格外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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