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珂收養玄棋是為了後位穩固,沒了玄棋,她的所有打算都將成為泡影。
「不可能!」玄棋猛地站起來,想要去奪黃公公手裡的懿旨,「母后不可能這麼說!」
玄甲衛立刻上前將其按住了。
黃月眉目微彎,看著玄棋的眼睛,似乎藏了深意,語氣幽幽,不急不緩。
「娘娘自有娘娘的考量和安排,還請殿下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玄棋驀然一愣,明白什麼似地低下視線,不情不願地被玄甲衛扣了下去。
黃月轉過身,再度看向了宴玦:「那就勞煩將軍了。」
「客氣。」
攘了半晚的鬧劇正要收場,卻又忽然聽到了一聲喊:「藍瑾跑了!」
宴玦一凜視線,朝旁邊使了個眼色,溫鍾便即刻帶著人追了過去。
黃月朝宴玦拱起衣袖,腰彎得比平時更深,敬聲說道:「那奴才便回去復命了。」
她帶著小太監走到無人處,低聲交代:「讓藍瑾想辦法把玄棋解決了,務必是畏罪自殺。」
「可娘娘......」
「皇后那裡有我在,不必擔心。」
重塵纓站在玄甲衛門口,等宴玦交代完最後一件事。
道路已然空蕩,夜晚已進沉睡。
他牽住宴玦的手,十指相扣,緊緊拽住把人猛地拉近:「回家嗎?」
眼尾挑起,幽深的視線直勾勾地看進眼睛裡,絲毫不掩飾其中不懷好意的慾念。
像豎起瞳孔的蛇,泛著亮,隱在晦暗裡,又支起頭,信子吐出來,嘶著聲,盯上了美味的獵物,勢在必得。
過於裸露的視線看得宴玦起了燥,不自覺把臉偏開了點,輕聲接了句:「嗯......」
重塵纓壓著眼皮,另一隻手把宴玦的臉又掰回來,掐著下巴,語氣很低:「躲什麼?」
嘴唇忽然湊上去,咧開尖牙,吻得很兇。
聚集了暴雨和狂風,恨不得現在就砸下來、刮下來。
限制行動,遮蔽視野,一條胳膊從後完整地捆住腰,把整個人都箍在自己胸前。然後貼著邊緣從內里下滑,甚至已經若有若無地在衣衫之內壓迫住了腿根。
重塵纓勾著隱晦的笑,悄無聲息,又意有所指地在某個位置點了點。
宴玦悶哼一聲,從囚困里勉強把呼吸掙出來,仰起頭吐了幾口急息,吻和咬便盡數落在頸側,依然動人。
頸上皮膚在伸展里繃直綿延,浸出淡淡的青紅血管,削薄又脆弱,像淋濕之後的荒蕪山脊。
他推著跟前的肩膀,聲音發顫:「還,還在外面......」
又揉著軟水說話:「先,回去......好不好......」
「好——」重塵纓在他耳窩裡懶洋洋地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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