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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里撞進,比哪一次都再無收斂。

【作者有話說】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提了褲子不認人是不對的(別說才提一半)

第114章 虛假噩夢

「重塵纓!」宴玦幾乎遭受不住,連四肢都在發抖,「好痛——」

從未有過,史無前例的殘暴。

好像這才是他的本性,以前的一切都只是討好的偽裝。

對所有的控訴和反抗都視若無睹,表情麻木,眼神冷漠,好像是個聾子,是個瞎子。

沒有心,沒有溫度。

宴玦面色蒼白,只覺得手臂被拉拽,腿腳被彎折,除痛苦和疲倦外再無其他。

心理和生理雙重折磨,甚至逼出了眼淚。

他咬咬牙,終於肯低聲示弱:

「我不走也不反抗,你輕點好不好......」

可是依然沒有回應,他試圖送上主動的擁抱和觸摸,卻被束縛住的雙手阻攔。

心臟被扎得鮮血淋漓,委屈和脆弱席捲,眼淚也越掉越多,沾濕枕頭,憋悶肺腑。

「輕點,求你......」

斷斷續續,游離的風。

卻還是沒有回應,只有痛苦始終持續。

無論怎樣做,都被視而不見。

宴玦喉頭哽咽,崩潰中猛地垂下腦袋,身體被不斷往前摜,在某個不得已的角度里,無意瞥見鮮紅的血沿著腿內側流下,蜿蜒成細線。

一點一絲地滴落。

和他受傷抽痛的心臟一樣。

意識僵硬了一個瞬間,卻什麼話都不想說。

說了也沒用。

更何況上半身疼痛不止,下半身麻痹不已,已經沒力氣再說話了。

他呼出口薄弱的氣,逐漸閉上沉重的眼皮,放任自己裹挾進昏黑的意識里。

會死嗎......

在最後一秒沒由來地想到。

而重塵纓依然無知無覺,眼底猙獰,著了魔,失了智,好像只有靠這種蠻橫的手段才能把宴玦留在身邊。

困在身邊,別再跟他說什麼結束不結束的荒唐話。

不管不顧地把宴玦當作只屬於自己的泥人,快要融化掉,可以摺疊,可以擠壓,攤過來又翻過去。

用這種方式討好他,威脅他,折磨他。

直至在變換姿勢時視線無意掃過床面,被那灘殷紅的血漬吸引注意。

重塵纓瞳孔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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