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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逢來,他便一直都在傷害他。

他突然不敢了,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將他們倆的心拉得近些。

Steve的出現,著實讓他失了控。

盛意只是不和他說話,和他陌生,和他越來越遠。

他會和Steve打趣,會陪著Steve散步,在Steve面前還是那個鮮活的盛意。

乾柴燒得不是慾火,是灼心的火。

手足無措,卻嫉妒到快要瘋了。五年太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盛意相處好。他無意識地、假裝平淡地說一些冷淡的話。

心卻在滴血。

盛意嗚咽地吭聲後,他驟然回神,抹去盛意眼角的眼淚,沒再說話。

梁聽敘指腹在手機屏幕停留幾秒,給盛意撥了電話。

沒人接。

一抬頭只見Steve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口,微仰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梁聽敘沒什麼和他打交道的想法,上班他尚且能夠維持禮貌的面具,下班就別溝通了吧。

他收拾收拾起身,背上挎包,錯身走出門。

「我想和你談談Elek。」Steve攔住他,微垂下眼,平視他。

梁聽敘合眼:「我們沒什麼好聊的,我也不想和你聊他,借過,下班了。」

「你不想知道盛意的過去嗎?」

梁聽敘睨他一眼:「我很了解,我們曾經關係很好,不用你來提醒。」

爭上了一口莫名其妙的、壓根沒必要的氣。

Steve蹙眉:「你知道這五年?」

梁聽敘身形一滯,抬眼望向Steve。

商人談判向來帶籌碼,無利的談判只是浪費時間,梁聽敘等著Steve開口,說出他想獲的利。

Steve似乎並沒有什麼同他交易的心思,像老朋友聊天一樣,從身後掏出兩聽啤酒,遞給他一瓶:「我想知道為什麼,在過去五年,你從來沒找過他。」

「一會兒開車,」梁聽敘拒了酒,見Steve似乎並非來找茬,簡短解釋,「我的情況不好,那時候不合適。」

Steve一臉古怪,「不合適?那你知道Elek在曼徹斯頓嗎。」

「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梁聽敘順手從口袋裡摸索,突然反應過來,他早戒菸了,繼而掏出棒棒糖拆開含嘴裡。

Steve轉了兩圈,隨意拖了張椅子坐下,單手打開啤酒,飲了口,撐著下巴看他:「他很不好,非常不好。」

已經快十點了,辦公樓燈火通明,他們這層樓幾乎都走光了,整棟樓關燈比連夜開著還要耗電,他們這棟樓總是開著燈的。

有些冷,有些喘不上氣,梁聽敘細聲呢喃:「為什麼這麼說。」

見到盛意那一秒,他就大概知道盛意這幾年過得很不好了。

臉色蒼白,剛生完病,沒什麼生氣,整個人瘦削很多,仿佛一陣風來就能把他颳倒。

徐文彬也說盛意過得很不好,卻沒提起那五年。

他不是沒問過,但徐文彬只是艱難地思考片刻,回答他:「那五年,盛哥也沒怎麼聯繫我,除了我畢業的時候見過一面,其餘都是他回國之後,我找他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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