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就得意洋洋跟蘇黎玖說：「叫姐夫。」

蘇黎玖：「……」

嗯，這傢伙，帶來好消息了呢。

所以，尾巴都翹上天。

第67章

某人太得瑟, 都沒注意當下的氣氛。

白薔尷尬。

好在，蘇黎玖臉皮厚，她淡定從沈閔予懷裡退開。

按理說, 謝稽這種老狐狸是不會出那麼低級的錯誤。所以, 可以確定，在長久壓迫中, 他終於被蘇黎玖逼瘋了。

白薔把人拉到一旁, 「你怎麼回事？正經點。一大把年紀，總逗小黎幹嘛？」

謝稽：「……」

得意的情緒散去, 中年尷尬情緒湧上心頭。

但他不說！

他繃著，「她有事求我辦, 就喊姐夫。沒事的時候……」

「啪」一聲, 他被打了胳膊，打斷繼續的埋怨。

白薔瞪她, 「所以, 你到底要不要做這個姐夫！」

「咳。」他以拳抵唇咳嗽一聲緩解尷尬，然後低聲說, 「知道了。」

調整好心態，他再轉身，這下, 總算是「正經」了。

他開門見山說：「你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

他神情略激動，補充一句，「很精彩！」

如謝稽這般見過大世面的，都用上了「精彩」兩個字, 那就是真很了不得。

不過，蘇黎玖沒興趣, 她只要有「證據」就夠了。

一周後。

沈閔予和給蘇黎玖再到醫院。

這次，不是因為沈閔予的傷，他們來見塗啟鋒的。

警方那邊說，恢復了一點精神後，塗啟鋒就嚷嚷著，說是沈閔予要殺他。

這不，他們就過來了。

病房外，馮嘉南教授站著，看起來等候多時。

他深深凝望兩人。

「我手裡的資料，對阿鋒有幫助，對閔予不利。」

不知道是威脅，還是談判之前的下馬威。

但不管是其中哪一種，蘇黎玖都不吃。

「又巧了不是！我手裡的資料，能讓阿予一生平安，卻能送塗啟鋒一輩子吃國家飯。」

說的夠清楚了吧。

很清楚！看，馮嘉南臉皮都抖動了。

他可能意識到什麼，需要重新估量。但來不及，蘇黎玖挽住沈閔予的胳膊，她一動，後者就跟著移動。

對曾經的「老師」，仿若陌生人。

這種冷漠，原本在馮嘉南看來是理所當然，但此時此刻，卻懊惱無力。

兩人進病房，警方的人也在場。

塗啟鋒看到兩人，激動掙紮起來，不知道想坐起來還是要做什麼。被警察給按了回去。

蘇黎玖和沈閔予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把謝稽拿到的證據給了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