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逢道:「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公冶焱:「……」
秦仲:「……」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這麼拙劣的謊言到底誰會信?
季則聲也愣住了。
他看著謝輕逢的眼,耳根一點一點紅透,拒絕不了也應承受不下,只能小聲道:「等…等到了客棧再……」
謝輕逢又「唉」一聲,嘆息道:「冷風刺骨,師弟叛逆,師兄命苦。」
他裝得像模像樣,另外兩個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偏偏季則聲信了他的鬼話,揪著袖口沉默半晌,突然轉向另外兩人,拱手道:「抱、抱歉……師兄他實在疼得厲害,請二位迴避一下吧。」
另外兩人的表情已經麻木了。
不要相信你那個滿口胡言的師兄啊。
公冶焱心道這明明是自己的馬車,為什麼這兩師兄弟總是反客為主,他一邊想著,一邊絕望地閉上眼,秦仲雖捂著眼,卻從指縫裡悄悄偷看。
卻只見那個耳根紅透的小師弟扶起師兄,拉起手中的貂裘擋住二人身影,就像裹在被窩裡悄悄話一般,卻是比先前的下流師兄要羞澀很多。
謝輕逢四肢不能動彈,被扶靠在馬車上,乍然被貂裘罩著,視物不清,耳邊唯余緊張的呼吸聲。
這好像是季則聲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主動親他。
之前在懸崖底下中了情毒,一邊求抱求親,一邊說自己是直男那次不算。
謝輕逢還挺期待,他慢慢等待著,對面的人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準備,不管不顧地親過來。
和初見時的猜測一樣,季則聲的唇又粉又軟,要是抹點糖,謝輕逢能吃一天。
可是季則聲只是吻過來,靜靜貼著,蜻蜓點水,像個連片都沒看過的男高中生,謝輕逢已經不強求他再進一步,自己又動彈不得,只能開口用氣聲說話:「親都不會親,張嘴。」
他們接了至今為止最長的吻,吻到後面季則聲都快站不住了,才受驚似地退開,謝輕逢濕著嘴巴,看著季則聲通紅的嘴唇和通紅的臉,笑了笑。
小樣,就算手腳都不能動,他光用嘴也能把這個大逆不道的師弟收拾得服服帖帖,不然季則聲真要爬到他頭上來了。
季則聲震驚歸震驚,但還是強撐著把謝輕逢扶回去躺好,整理衣服時,謝輕逢突然開口道:「感覺到了嗎?」
季則聲一呆:「……什麼?」
謝輕逢似笑非笑:「我剛才寫了你的名字。」
季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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