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藤原真央才隱約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麻藥的藥效已經散了,後知後覺的痛楚翻滾上來,她忽然覺得太陽穴疼得直打顫。
黑暗之中看不清安室透的表情,只覺得他聲音更低沉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和RUM旗鼓相當的對峙?」
我沒說過這話。
藤原真央想要嗆回去了,但是她現在疼得直哆嗦,話都講不出來,只能抬手去床頭柜上找止疼藥,摸了半晌也沒摸著,煩躁得她想要發脾氣。
忽然聽到錫紙薄膜被掰開的聲音。
簡直像是肉食動物,還自帶夜視能力。
她恍惚地這麼想著,嘴裡已經被塞進了一顆藥片,看樣子也沒打算給她倒杯水,她只能硬著頭皮咽了下去。
頓時覺得口中更乾燥了,安室透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冷笑了一聲:「想喝水?」
「不想。」
她被人拽著衣領從床上揪了起來,擰著下巴強行灌進了大半杯水。
水還是溫的,可是安室透的指腹卻是冷得嚇人,凍得她直哆嗦。
她用盡了力氣把臉扭到一邊,又被他扳了回去,這回她終於看清了他那凌利得像是正在捕獵的豹似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拆解入腹。
他真是像某種肉食動物,在她最虛弱的時候緊握著她的命門,把她撕咬得奄奄一息。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嗡~嗡~」像是小蜜蜂。
安室透緊促著眉頭,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屏幕,上面一條接一條的消息像是煙花似地炸裂,他終於放開了藤原真央,走出病房打電話去了。
風見裕也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略微有些失真,遣詞造句格外抑揚頓挫:「降谷前輩,關谷純被人殺害了。」
安室透捏了捏眉心,表情之中透著不耐煩:「怎麼做到的?」
「有人往他的針水裡加入了氯化鉀。」
對面沉默了兩秒,風見裕也安靜地等待著,安室透嘴角略沉,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好,我知道。」
「還有您提到的那輛觀光巴士,車子到了集合總站停下了,但是除了司機之外,沒有其他乘客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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