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他們之間的爭吵才過了不到兩個月,燕嶼依舊記得如何讓曼努埃爾破防:「你明明也知道讓我用身份插手更加有利,但你不想讓我知道。」
他笑了一下,故意語調輕柔地問:「告訴我,求我幫忙很讓你難為情嗎?來自別人的幫助會讓你羞恥嗎?」
曼努埃爾:……
好吧,第二輪互相傷害,依舊是燕嶼贏。
曼努埃爾無奈道:「是科梅。」
他神色晦暗:「科梅·哈雷截走了他。」
燕嶼直覺裡面還有內幕:「他怎麼知道的消息,副官沒有保密行蹤嗎?」
「他做了那樣的事,當然不可能沒有小心保密行蹤。但是……」曼努埃爾遲疑一下,但轉念一想,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燕嶼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於是繼續說了下去,「副官用的是我這邊的路徑,而科梅在蝶族裡有暗線,他的第一任雌君是我的雌父,所以雌蟲議會和我幾個競爭對手都沒得到消息,他卻能先一步截走副官。」
等等?科梅的第一任雌君是曼努埃爾的雌父?
這麼說來,科梅難道是曼努埃爾的雄父?
燕嶼想到昨天的婚禮,證婚人是雙方都不認識、伊卡洛斯請來的雄蟲。他是孤兒,自然沒有雙親出席。而曼努埃爾也沒有親屬席,他的雌父從頭到尾沒露面,科梅坐在雄保會的席位,雄保會的立場當然是算雄蟲的半個娘家。這樣說來,曼努埃爾比他還孤家寡人。
燕嶼若有所思。
不知道曼努埃爾的雌父是不願意出席,還是不能出席。
「昨天婚禮結束後他就走了,只給我留了封郵件,裡面是副官當時的航線信息。」
曼努埃爾給燕嶼展示自己的光腦,顯示郵件已讀,因為不在好友列表,發送方是一串通訊號,發送時間是晚上九點半,而打開時間是凌晨五點。
【Manuel:科梅?】
【comet:前一天的事拖到第二天才做,你丟掉了你的好習慣了嗎?】
而曼努埃爾回了個微笑的表情:【因為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這條消息已讀不回。
為什麼剛剛才發現前一天的郵件,很顯然,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們正在床上。說不定科梅抱著摧毀曼努埃爾新婚夜的幻想,等了一晚上曼努埃爾憤怒地質問他,結果等到快天亮對面才姍姍來遲打開郵件。
這樣一想,很難不笑。
「好了,事情已經告訴你了,要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吧。」
燕嶼沒有立即給出回答,他從不承諾沒把握的事。現在他對於蟲族社會並不了解,要先去問問伊卡洛斯情況。並且,他並不僅僅代表自己在蟲族生活。說起來很無情,但他和副官還沒有關係親密到那個程度,不能為了他輕舉妄動。
他只能說:「我試試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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