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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不對,他在心裡想。

他探過身去,臉頰正對著曼努埃爾的腹部。

他靠得很近,鼻息都清晰可感,被水打濕的睡衣緊緊貼在皮膚上,來自愛人的呼吸明顯得可怕。從一次呼吸,皮膚就戰慄著被點燃。

曼努埃爾遲疑地低頭看他,不太確定這是不是一種新型play。

燕嶼從水中伸出濕漉漉的手,從曼努埃爾的背脊間那條凹線往上滑動。

上半身衣服大部分都是乾燥的,被濕漉漉的指尖拂過後便沾濕了,成為一條黏膩的指痕,像蝸牛爬過的地面,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強。

曼努埃爾如臨大敵!他確認這就是新型play!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雄主居然已經學會了新的調情手法!

在這種緊要關頭,他甚至有點不合時宜的緊迫感,好像遊刃有餘的第一名突然發現第二名嘴上說著不在乎,其實每天晚上表面在玩手機,實際上都是在被窩裡打著燈學習。

奇怪的勝負欲短暫占據了上風!

指尖停在腰部。

就是這裡,在搖籃1946星的時候,他記得曼努埃爾精神圖景中,黑水的水位線就是在他的腰部。

而第一次見到黑水——他直起身子,指尖順著脊椎往上滑,從他的後脖頸往前,摩挲過耳後,順著下顎線的盡頭爬過顴骨,最後落到鼻樑上。

是在這裡。

仿佛有一條蛇從伊甸的枝頭帶著蠱惑蜿蜒而上。

……其實在調情方面卷一卷也不錯,其實。

曼努埃爾冷靜地想。

但燕嶼實際上是在以很學術的態度比劃,第一次見到黑水,裡面的「人」被淹到了鼻樑這裡。只留下半張臉,沉默地裸露在外。

是水位降低了還是……主體變高了?

他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的腰部比劃了一下,在天井裡救副官的時候,水位線在他這裡,在夢境中時,水位線也在這裡。

這麼說是水中的主體的變化。

保持高度不變,燕嶼的手從自己的腰部平移過去,正好是曼努埃爾的腹部。這個高度,是天井裡刻字的高度。

曼努埃爾垂眸看著他動作,又掀起眼瞼和燕嶼對視,流露出一絲疑惑。

「不是要做嗎?」燕嶼道,他若無其事地撫過濕透的襯衣,指尖掃琴弦一樣掃過在曼努埃爾後腰。

什麼疑惑都消失了,曼努埃爾猛得按住燕嶼後腦,手指深入髮根,拽著他後仰,同時自己低頭小狗啃骨頭一樣熱切地探出齒和舌。

蝶族長而細的舌,划過上顎,勾起舌尖,像兩條蛇交尾一樣交纏。貪心的舌甚至虎視眈眈地想要標記每一個不為人知的深處,在急促的呼吸間試圖從口腔擠進狹窄的內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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