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諾嚇了一跳,漂亮的杏眼都睜大了幾分:「你沒睡?」
薄寒臣答非所問,含情的視線在他臉上細細遊走,說:「我身上有點疼,可能是被薄戚時揍得狠了。」
遲諾半信半疑,但還是掀開被子去給他檢查,找來找去沒找對地方。
不等遲諾繼續找,薄寒臣骨節分明的大手就握住了遲諾柔軟的小手,抓著在掌心裡揉捏了兩下。
遲諾非常抗拒地往後收手,小聲控訴:「薄寒臣,你欺負人!你個老流氓!」
薄寒臣清寂的眼角笑出幾分妖冶,順勢把遲諾壓在身下,他胃裡燒了邪火,酒氣在炙烤著他正常思考的神經,想做,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說:「試一次,應該很舒服的。」
遲諾抿了抿唇,嬌氣地說:「不要。」
過了兩秒,他突然執著於上一次的荒唐,如果不是他,也會正常發生下去嗎?
遲諾抬起漂亮清澈的眸子,認真盯著薄寒臣:「你知道我是誰嗎?」
「遲諾。」
兩個字猝不及防落進了平靜的心湖,攪了個天翻地覆。
薄寒臣慢條斯理地盯著他,過了幾秒,認真科普:「笨蛋老婆,我沒醉,醉了的人根本不會映。我只是單純想占有你,感受你罷了。」
遲諾雪白的耳根發燙。
薄寒臣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向了床頭櫃,不動聲色地打開了手機錄音。
他就不信,他醒來了還能忘記。
這個姦夫,就算是他自己,他也會拿著百分百認真的態度去捉。
第24章 味不夠純
這是一套老式住宅, 房間隔音一點也不好,就算好,遲諾也不願意在家裡被薄寒臣弄來弄去。
遲諾輕聲說:「薄寒臣, 你是裝醉的對吧。」
上次直接就做了, 哪有這麼長時間的前瑤拉扯。
薄寒臣本來就沒有醉透, 他也不知道自己醉透了是怎麼和遲諾相處的,露餡是肯定的, 被拆穿了他也沒有惱羞, 反而捏著他纖細的肩骨:「似醉非醉,寶寶。」
遲諾知道薄寒臣就是想借著酒勁兒搞他一下, 其實根本就沒醉透, 說:「那我給你去拿點酸奶好了。酸奶解酒。不然你宿醉一晚上, 肯定不舒服。」
遲諾起身要去, 被薄寒臣擒住了, 薄寒臣懸在他的上空, 寬闊的肩身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天然屏障, 弓起一條腿, 膝蓋抵在床上, 利用修長的小腿將遲諾蹬彈的雙腿死死壓住。
遲諾整個人都要嵌進床墊子裡了。
薄寒臣身上的氣場有幾分慵懶,又有幾分壓迫, 手心裡粗糲的薄繭在遲諾光滑的肩膀上揉捏了兩下, 眼神漆黑深邃,好似一潭黑湖, 能將人拖拽進去溺斃。
「諾諾, 你不是能懷孕嗎?懷了孕, 能泌乳嗎?」
遲諾又不是傻子,雙手推在薄寒臣寬闊的胸膛上, 皺眉:「就是能,也不可能幾分鐘就產出來,你別耍假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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