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遲緒勸說:「你還以為自己跟十幾歲一樣是鐵鑄的?真有個好歹,你讓我弟弟守寡嗎?」
薄寒臣還想推脫。
吳芳雪也勸說:「這個藥酒有奇效,我上一次閃住腰疼得要命,喝了點感覺渾身都是勁兒,你爸爸平時都捨不得讓人喝,遲緒摔傷了都只能吃三七片。」
一口熱酒被灌進了薄寒臣肚子裡。
一旦這個事情開了口,那就是一口又一口。
藥酒性子烈。
沒一會兒,薄寒臣冷寂的眼角都喝出了幾分撩人的紅,跟勾人的狐狸精似的,薄薄的金絲邊眼鏡,高鼻樑,唇薄而紅,懶懶散散地用手撐著下巴,說:「真喝不了了。」
吳芳雪又給他碗裡夾了兩塊排骨,有點抱怨地說:「你們就知道讓他喝酒了,也不知道讓他吃菜,不然怎麼會醉那麼快。」
「沒醉。」
薄寒臣又把排骨吃了:「謝謝媽。」
吳芳雪:「這麼懂事兒,看來是真醉了。」
遲諾有點擔心:「還能走路嗎?」
薄寒臣沖他淡笑了一下,說:「我住哪?」
遲諾目光閃躲了一下,餘光瞥了一眼爸爸媽媽,生怕他們看出他和薄寒臣有一點不和睦,說:「還能住哪?肯定是我房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惡!!!
總感覺薄寒臣這句話就是裝醉套他!搶他的床!!!
不然不應該說能走路,而不是問住哪嗎?
一開始,遲諾是想讓他睡客廳的(。)
遲爸爸和遲緒扶著薄寒臣往房間裡走,路過衛生間順道讓他用漱口水沖了一下口腔,不然睡一夜,嘴裡的酒味散不了,那可是災難級別的。
一家人散了席,已經到了夜裡11點了。
遲諾又吃了一會兒,他夜晚很少進食的,這會兒實在熬的有點久,當夜宵吃了,還有就是他有點擔心薄寒臣一會兒獸a性大發,兩人真睡了也沒啥,就是他找不來新奇的理由去糊弄對方了。
遲諾磨磨蹭蹭到了十二點,又去洗漱了一番,才回房間。
他的床很大,是2.2m×2m的。
薄寒臣躺在他的床上,身上蓋著他的小印花白色夏涼被,房間裡空調的冷風靜靜地吹拂,竟然詭異地和諧。
遲諾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他的床是靠牆放的,兩面都頂著牆面,他只能從薄寒臣那一邊或者床尾上床,只是他剛爬上床,鑽進被子裡,他的手腕就被薄寒臣握住了。
薄寒臣睜開了含了幾分醉的丹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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