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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承侃不過是一個榜眼,現在還沒有正式授官,嚴格來說還只是一個庶民,謝九安卻是有爵位在身的,庶民辱罵侯爵,嚴重的按律可斬。

換句話說,他一個庶民,膽敢挑釁辱罵侯爵,早在開始就該被喝止的行為,楚應珏難道不知,但他卻默許了,鬧到最後,計較起來,楚應珏也不免失責,絲毫沒有一國儲君該有的風範。

再者,重打三十大板的刑罰罰起來不是鬧著玩的,侍衛若動起手沒個分寸十幾大板就能把大.腿打到血肉模糊,再後面還不留情罰完人就是奄奄一息了,體質差點的當場就一命嗚呼。

謝九安確實是謝飲親自綁著送進京的沒錯,朝廷要靠他的獨子挾制他,這三十大板下去,倘若出了什麼意外,謝飲手握重兵,誰能保證他悲痛之下一定不反?

右邊首位的大人明白其中利害,也跟著跪下來求情:「臣附議,還請殿下三思而後行!」

【作者有話說】

第一首詩《瓊林宴》林鴻,後面還有半篇:坐列龍池畔,名題雁塔先。醉歸扶上馬,袖惹御爐煙。

第二首詩應該都學過,《觀書有感》朱熹

第20章 送你回去

崔竹坐在席上看著他們,指尖繞著袖子裡的素帕,謝家麼。

太子氣昏了頭下了這麼個命令,有人來攔沒什麼稀奇,沒人攔才稀奇。

只是接下來出來為謝九安求情的人卻讓崔竹不禁微微側目。

正是方才主動為崔竹帶路替太子拉攏人的柳夏清。

「小侯爺剛從西北邊陲回來不久,自在慣了,京都規矩繁多,一時還未學會,無意冒犯了殿下,還請殿下看在定遠侯鞍馬勞頓的份上姑且饒了他這一次。此次不如罰他回去將《禮記》和定遠侯府的家規各自抄上千遍。西北與京都相隔甚遠,若是知道他這般行徑,定遠侯有心管教只怕也是鞭長莫及,不若殿下小懲大誡,也好給小侯爺改過的機會。」

柳夏清端正跪在謝九安斜前方,語氣一絲不苟。

他為什麼要為謝九安求情?

崔竹睨著柳夏清,指尖的素帕微微滑落。

左右兩位重臣都已出列,太子定然不會再重懲,別人都沒動,柳夏清不過一個六品官,這時候跳出來做什麼。

於理說不通。

謝九安跪在地上,聽見他說話內容不禁側首看去,只是臉色不太好看,卻也沒說什麼。

崔竹沒錯過謝九安的面色,又仔細打量了柳夏清一番,發現他臉上竟隱約有殷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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